张地举了举手,椿伯也眼有异色地看向了他。
好涩
再看螳螂种,面对着自己的注视,她们大多昂首挺胸地看着自己,结合着她们纤细苗条、线条分明的躯体,看起来又美丽又高亢,好像很喜欢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对于自己给予的财宝和一切都很嗤之以鼻,那种嫌弃的感觉是那样真实做不得假。
“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你说我不懂得欣赏?你算什么东西?自我转生以来,我国之内任何种族我皆是见过、了解过,即使是此次来椿国,我也提前对此地特有亚人种做了提前准备、了解颇深,你说我不懂得欣赏?”
或者在他们眼中,费舍尔只是一位对亚人种颇有了解的学者,但为了救刚才一时失言的唐泽明日香只好英勇地挺身而出,伪装自己有着和柊侯一样的奇怪嗜好,委屈自己化解了这危险的局面.
一旁的芎一脸感激地看着费舍尔,椿伯也一直看着自己,意味有些不明。
“那是自然!”
好涩
再看飞蛾种,毛茸茸的一团,好像她们的女性大多有一点婴儿肥,后面的翅膀在紧张的时候就会微微扇动,但好像很喜欢亮着光的东西,刚才看到自己扔出去的木枝和金属的时候,她们的眼睛也好像发了光一样,脚步也不受控制地往那边靠,但又傻乎乎地控制自己站在原地。
蝴蝶种的亚人种长相古怪,身后的翅膀、头上的大触角和眼上的大眼睛让其他亚人种敬而远之,和精灵们的审美更是相差甚远,但不知怎么,却让转生后的柊记忆犹深。
“本来我是不打算和椿伯算这笔账的,就当我新出生给椿伯的见面礼,送个顺水人情。但这次我不太尽兴,很是恼火不过,再划一千余丈地给我我也于心不忍。不如这样,我听闻椿伯上卿芎有意收鹿人种客卿鹿安为义子。说来惭愧,从我出生起还未见过鹿人种,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椿伯?”
“费舍尔先生,这真是知己相逢恨晚啊,不急不急。之前是我冒犯了,我连喜爱亚人种的这个理念都还没搞懂,只是浮于表面只懂得看她们搔首弄姿,现在晚察才觉得损失了那样多,实在是可惜.你之前也遇到过其他亚人种么,能和我交流一下你的看法和观点吗?”
柊张了张嘴,愣愣地看了看远处的几位亚人种舞姬,只是在费舍尔那些话语的提示下,他才忽而发现了面对着自己的阶位和身份压力,远处的几种种族的亚人种竟然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
是的,费舍尔之所以敢这样直接地站起身子来替唐泽明日香打掩护,是因为他通过刚才的观察发现,眼前这个精灵种竟然是真的对亚人种有浓厚的兴趣而不是打了个幌子来向椿伯提要求的。
于是,他开口回道,
“略知一二。”
螳螂种好捕食,身形矫健,听说非常喜欢使用长枪作为兵器,随着年纪的增长还会长出翅膀来,身形修长健美;而飞蛾种则人如其名,雌性飞蛾种的身上毛绒绒的一团,如同穿了一身细密毛发织的毛衣一样,身后的翅膀不经常动,上面附着得有蛾粉,用来保持翅膀水分
柊越说心里越没底,因为他似乎在眼前这个人类的男人脸上没有看到一点认可,脸上只一直保持着一点点受苦的表情,就好像自己说的一切都在污浊他的耳朵让他感到难受一样。
再割一千丈土地?
费舍尔站起身子来,在柊侯恼怒的恐怖压力中走到了桌前,当然,在唐泽明日香、钩吻亦或者是米哈伊尔看来,这一切的所作所为都像是为唐泽明日香所图的一时口快来承担后果,为了不让柊侯找唐泽明日香麻烦而已。
她骂了一句,远处饮酒的柊耳朵微微一动,显然是听到了小姑娘这小声的咒骂,那恐怖的压力瞬间蔓延而来,米哈伊尔的义体捏紧了一些,钩吻也赶忙坐直看向了赫莱尔,但她依旧是一动不动,就像是雕塑一样保持着挂机的假笑,看得钩吻都要脑溢血了。
“费舍尔·贝纳维德斯。”
柊侯张了张嘴,满是酒气地嘴巴呼了一口气,回道,
“.就这些。”
柊笑着挥了挥手,那远处在地上的树枝一点点散开,变作了立起的刀枪剑戟的顶端,将整个地面铺得密密麻麻,他搓了搓手,似乎早就对芎和鹿安的情况一清二楚,只听他开口说道,
“将鹿安之女带来为我舞一曲,我便将此事一笔勾销。鹿人种啊.呵呵,你看,小鹿的蹄子和尾巴,毛茸茸的,甚是好看,一舞下去、躲避着这危险的刀兵,多灵巧多好看快让她上来罢,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转生以来这些年一直都忙着其他事,没去管前身留下的烂摊子,现在一切忙完终于想起一些事情来前身死去之后的四年、我转生之后的三年内,我们柊国又有一千六百二十二奴隶偷偷逃来椿国。如果我没记错,椿伯似是与前身有约,一奴隶换一丈地?
“这就是转生啊,从本质上而言,转生前后他们都是同一人,虽然没有记忆,但前身做过的事情会不断浮现。而且精灵酷爱修史来记录自己做过的事情,转生后的精灵都喜欢去读,让他们自己来判断前身做过的事情是认可还是不认可。”
只有那桌子后面的赫莱尔捂着肚子偷笑快要憋不住笑疯了,好像看到了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样。
柊却依旧不依不饶,自己为自己斟着酒,那副极其年轻又极其讨打的模样看得唐泽明日香看得牙痒痒,连自己注视都看不下去要逃走的那鹿人种怎么可能在刀上跳舞呢?
但面上,他只是看向柊侯回道,
“就这些?”
还记得柊刚刚从转生的巨树中走出的时候,他看见的是一片混乱的国度,许多之前被他欺压过的奴隶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