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就说本座亲自邀请他。”
“是。另外,脏乞丐与许长仁,准备动手,还有藏在下山区的那块硬骨头,好像正在活动筋骨。”
“看在他为建镇者的面子上,本座从不为难,但他若执意寻死,那老夫便送他上路。”
“是。”
福先生匆匆离去。
楚王府外,好运生赤着上身,背负粗糙荆条,跪在大门前。
“罪人好运生,已经知错,恳请楚王恕罪。”
“罪人好运生,已经知错,恳请楚王恕罪……”
好运生反反复复高声大喊,声传数百丈。
王府内,一众门客低声交谈。
“昨日深夜他就跪在门外,看来是真的认罪了。”
“你们呀,太耿直了。好运生说了什么?只说自己是罪人,自己知错,但到底怎么回事?只字不提。胜叔是不是他派来的?帝冠如今在何处?另外,听说他找叶司正与盖大师驱魔,驱魔到底用没用帝冠?这些东西,他一概不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根本没认罪,他依旧怀恨胜叔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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