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毕竟她也不知道网红博主这份工作是个什么模式，不知道到底做成什么样儿才算是做好了。
马凉听完一脸懵逼，急着就问道：“你倒是说清楚点啊，啥叫有效果了？”
“我好像红了！”柳霏霏突然变得腼腆起来，回答的声音都小了。
马凉闻言直接惊道：“啥玩意儿？红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红了不行吗？
刚开始做的时候，邮箱里全是莫名其妙的骚扰信息和谩骂邮件。
可是最近几天，都有十几封正式的商务合作邮件联系我了。
我都打电话一一确认过，对方听上去都不像是骗人的。”柳霏霏愣愣地解释起来。
马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才过去多长时间啊！
妖女这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