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别管证据什么,只要进来了就有。
赵柽闻言,脸色“唰”地一下沉了下来,看着蔡京道:“蔡太师敢出此话?”
赵楷道:“秦王不要狡辩,都说了那些宦官兵丁哪敢仔细瞧看,怕是你使用了什么障眼法,带了帝姬出去!”
可眼下……就他一个昨日进宫?这可就有点说不清楚了,不过好在出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只要咬死了不认就好。
道君皇帝不语,眼中闪出疑惑神色。
赵柽放下袖头,退了回去,闷闷不语。
道君皇帝这时头大如斗,看着赵柽道:“秦王,昨日只有你进过皇城,再无旁人,你,你可能自证没带福金离开?”
赵柽呲牙冷笑道:“三哥儿小心些,我府上可有些莽汉,向来生死不怕,三哥儿莫太靠近他们,他们不认得三哥儿,到时伤到了可追悔莫及……”
高俅嗫嚅道:“陛下,帝姬会不会偷跑出宫去了,是那些把守皇城外门的人没有发现?”
道君皇帝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不由伸手抚额,恼道:“秦王,果然没带福金出门?”
赵柽嘴角抽了抽了,道:“既然如此,那快和本王过去。”
“够了,吵什么吵!”道君皇帝抓过案上一只笔筒“啪”地摔在地上,顿时大殿内安静下来。
道君皇帝闻言将御案拍得“啪啪”作响,怒道:“谁敢如此大胆,将帝姬裹带出宫,就不怕诛灭九族吗!”
赵楷立刻道:“儿臣领旨!”
说完昂首挺胸朝殿门口走,路过赵柽时,笑道:“二哥,弟弟得罪了!”
赵柽皱眉:“谁这么大胆,敢私带帝姬出宫?这可是要诛九族的!”
赵楷急忙又道:“父皇,总之秦王有大嫌疑!”
道君皇帝气得一拍桌子:“那要怎么办?难道要朕下旨全城去搜寻吗?朕丢不起这个人,皇室也丢不起这个人!”
到府外上了马车,没用多久便进入皇城,然后来至延福宫延福殿前。
“那谁知道,秦王威风向来好大,说不定守门的军兵瞧都不敢瞧一下呢!”赵楷低声道。
蔡京闻言不说话,赵楷却道:“帝姬身边宫娥说福金不想嫁人,宫内又遍寻不到,不是逃去外面又去了哪里?我看就是秦王你将帝姬给带出去的!”
“官家,儿臣独身进宫,未带车驾,又独身离开,宫门处值守的军丁宦官都看得分明,孩儿有什么嫌疑?”赵柽忿忿地道。
一听此言,赵柽悻悻地停下脚步,道:“儿臣哪敢,是郓王污蔑儿臣,儿臣身为兄长,自然要教训教训他。”
赵柽道:“郓王,不服与我殿外说话!”
赵楷瞅了瞅他,转身面向道君皇帝:“官家,儿臣之前审问外门的军丁时,得知昨日秦王曾经入过宫!”
蔡京这时开口道:“官家,宫内没有出去的,那么外面来的人呢?会不会是有人进宫将帝姬偷偷带了出去?”
“好,好!”赵柽冷笑起来:“你不后悔就好!”
“秦王……”道君皇帝看向赵柽道:“你也莫要恼怒,朕让人去看看,若确实不是你所为,也正好证个清白。”
赵楷道:“昨日只有你进宫,你的嫌疑最大!”
赵柽道:“官家,儿臣还要如何解释?昨天儿臣是独身出去的啊!”
“嗯?”道君皇帝皱眉看向赵柽:“秦王何故骑马入宫?”
高俅立刻不敢言语,赵楷这时在旁道:“官家,儿臣倒是觉得高太尉所言未必不会,此刻宫内几乎翻了个遍,都无帝姬影子,帝姬就算想躲藏起来,但总是要喝水吃饭的,这些都会留下痕迹,眼下看却一丝留痕都没有,怕是真的跑去了宫外。”
“何况昨日又非儿臣一个入宫,从早到晚,说不得还有多少人,倘要这般计较下去,个个都有嫌疑!”赵柽道。
而且道君皇帝再会唤人喝酒取乐,到时来的那些也都脱不了干系,自家虽然也进宫,可出去时是独身,那就不可能过于怀疑到自家的身上。
“回禀官家,儿臣昨日上午进宫看望娘娘,午时一过就离开了。”赵柽气呼呼地回道。
道君皇帝气得胡子直翘:“以往倒还辩得三分道理,现在就学那粗鲁行径,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蔡京瞅向赵柽,一副老眼昏模样,慢慢地道:“官家只要派人搜搜秦王府上,看看帝姬在不在府内,自然就可以证明此事是否与秦王有关!”
道君皇帝咳嗽了一声,他也觉得赵柽不大对劲,毕竟昨天只有赵柽一个进宫,而且他现在表现的有些太过激了,但赵柽是独身出去的,这却很不好询问啊!
道君皇帝阴沉着脸道:“不是已经审问了各门把守之人吗?别说帝姬,昨日整个皇城都根本没有宫人出去过!”
“这个……”道君皇帝有些无法接茬。
赵柽依旧不言,道君皇帝吸了口气:“就这么定了,郓王现在就带人过去,记得不许动秦王府一草一木,后宅由女官宫娥搜查,旁人不许踏进半步,谁敢过去,定斩不饶!”
赵柽叹道:“那可就奇怪了,福金能躲去哪里呢?”
赵楷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蔡京低头道:“秦王恕罪,老臣也是为了官家着想,为了秦王着想,不这样又哪里能洗脱秦王的嫌疑!”
赵柽道:“儿臣带福金做什么?福金嫁给谁,关儿臣何事!”
“躲去哪里?”赵楷冷笑道:“宫内没有,自然是被人带出了外面!”
“哦……”道君皇帝皱起眉头,心中总觉得这老二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他思索片刻,忽然想到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