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家一般,哪怕大过年的都没有撼动她早出晚归的行动。大年三十晚上吃过饭,邱父邱母同哥哥围在一起守岁,邱静岁独自在碧纱橱里废寝忘食地画画,直画到眼睛酸涩肿胀,实在睁不开眼才侧倒眯一会儿,不到半个时辰又醒来继续画。
珍珠总是感叹年底她推拒了那么多夫人的邀画多么可惜。原先定下的几家,虽然收了定金,可因为眼下的事情又给耽搁下来,进度几乎停滞。
用珍珠的话夸张地形容就是“至少少挣了一万两”。
后半夜众人都有些熬不住,邱静岁跟在邱禹白身后回自己院子,一路上两人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些日常家事。分别的时候邱禹白欲言又止的,但最后也只道:“回去好好歇息吧。”
“是,大哥。”
邱静岁哪里睡得着,又去里间继续画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