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眸光凛凛,沉声道“宣——人证上堂!”
大堂之上,众人只见施施然行来之人,一身淡雅短衫长裙,容颜清秀,眉眼带愁,神色黯然,似是缺少了一股勃勃生气。
唐乐兮眉梢微蹙,今日之文秀与他日之文秀,似是有些不同,一时,她又说不上,哪里有异样……
刘县令:“堂下何人?”
文秀跪身叩首,“小民文秀,乃苏恩棣之妻。见过大人。”
刘县令:“本官问你,你现下可携子离家,住在他处?”
文秀点点头:“是。“
刘县令:“为何离家?”
文秀手指紧紧攥着袖口,未有回话。
刘县令皱眉:“为何不回话?”
文秀迟疑了片刻,抬首:“小民与苏恩棣因营生之事,发生了口角,心中不忿,故携子离家。”
闻文秀言,唐乐兮心下一紧,莫名的瞅了苏恩棣一眼,正巧,瞧见他眸中未及时掩下的一抹志得之色。
刘县令眼带疑惑的看了一眼文秀,脱口道“只是起了口角,他可曾殴伤你?”
樊莫书挑眉,“大人!”
刘县令自觉此问的不妥,立马轻咳一声,给了唐乐兮一个眼神,“告方讼师,此乃你方所传人证,便由你来问询吧!”
唐乐兮领命,遂问道:“苏家娘子,此次离家,除口角之争外,苏恩棣可曾殴伤你和孩儿?”
文秀神色一滞,眸光似是闪过一抹挣扎,静默半响,微微摇头道:“未曾!”
堂外的几人脸色一变,难以置信的看向跪着在堂上孑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