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给她解答疑惑一般。
姜抒看着他挑了挑眉，点了点头。
姜抒听着她讲课，时不时的皱着眉，怪不得李冬玲教出了一届又一届的状元，再认真再负责，二班却依旧是二班，就按这物理老师的讲法和讲课速度，能听懂才怪。
她转头看了看忙着记笔记的沐音亦，用胳膊肘怼了怼他。
沐音亦停下笔，朝着她看过去，面露疑惑。
“怎么了？”
“你能听得懂？”姜抒这话是肯定不是疑惑，她觉得若是没有复习过或者重读，怎么可能听得懂啊。
果然，沐音亦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不太能。”
“那为什么不问呢？”姜抒不解。
“问了有什么用，王老师再讲也还是不懂。”
“她是跟着李老师一起轮班级的吗？在这多久了？”
“听说好像是的，王老师和李老师好像有点亲戚关系，挺照顾的，以前不知道，反正从高一就一直带我们。”沐音亦对姜抒是有问有答，注意力丝毫不在黑板了，完全没有了刚刚那副奋笔疾书的样子。
姜抒看不惯这样子的老师，这是不负责任，干脆弄点大动静出来，毕竟就刚刚她和沐音亦交头接耳来看，她都不管，看来除了是真惹她吸引她注意力没什么好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