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席嘴角微勾,看着他飘向门外,立即伸手勾住他的后衣领:“你要去对付另一个人。守在高处的那只老鼠有点麻烦,我需要你去解决掉她。”
鬼怪眉头紧蹙,抓住他的手,尖锐的指甲刺破他的手臂,溢出丝丝血色来。
“你凭什么命令我?”
主席凝视手臂的血迹,突然低笑起来:“你是想违抗我吗?”
鬼怪头发飘散,身后虚影逐渐凝视,怒不可遏:“是你想做什么!”
主席双眼微眯,抬手,毫无阻碍地穿透虚影,握紧他的脖颈,居高临下睨看他惊骇瞪大的眸子:“别忤逆我,否则,我不介意再让你死一次。”
鬼怪额间溢出冷汗,死死抓住他的手,可身后的虚影像是见到天敌一般蜷缩起来,丝毫不顾及主人的处境。
“我、去。”他艰涩道。
主席松开手,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擦拭手臂上的血,微微蹙起眉头:“脏了。”
鬼怪嘴角抽搐,不敢再同他接触,逃似的穿透墙壁飞出,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他内心惊骇,这还是他第一次真实感觉到死亡,不是与之前那样只要有信仰之力便可重新复活的虚假的“死亡”,而是完完全全地消失——从世人的记忆中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