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以。白钧生性张扬自由,他不应该被束缚。而且这段感情,他不敢宣之于口,他害怕白钧感到厌恶,从而远离他,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他承认自己很卑鄙,假借哥哥的名义肆意接近白钧,却又不满足于此,甚至贪心地想要更多。
鹿宜修眼里满是偏执和欲望,不自觉地就加深了吻,将舌尖伸了进去肆意挑逗。
“唔……”睡梦中的白钧感到窒息,发出丝丝不满的嘤咛。鹿宜修反应过来,唇瓣分开,拉出一道银丝。鹿宜修伸手擦干净白钧唇边,抬手轻抚着他的背安抚着受惊的鸟儿,然后意犹未尽地啄吻着,呢喃道:“我的,是我的。”
“嗯。”睡梦中的白钧无意识地应了一声,却是哄得男人心花怒放。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唤醒沉睡中的人们。
白钧伸了伸懒腰,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伸手下意识向旁边摸去,摸到了一块块分明的肌肉。
嗯?什么东西?
“摸够了吗?乖乖。”鹿宜修含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白钧缓缓转过了头,正对上鹿宜修含笑的俊脸,他的手还放在哥哥的腹肌上。
“啊!”白钧一下子弹射出去,冲进了卫生间。
呜呜呜,好丢人啊,丢死人了。哥哥不会以为他是故意的吧!救命。
白钧掩面哭泣,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就开始洗漱。
“咦?我的嘴怎么感觉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