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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顾舟淮拉长音调，摆出一副不信的样子，逗了下人才放开，走进餐厅一眼瞧见桌上的花。
“好看吗？”
锦宁跟着后面问，眼中有光。
翻译出来大约是：你看这样的关系多好。
顾舟淮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两人的眼神有一瞬间的交流，锦宁慌乱的移开像是不愿意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两人吃了晚饭往楼上走，顾舟淮望着她的背影道，“你今天下午去沈瑜白家了？”
她的身体是肉眼可见的一抖，这件事她本就没想瞒着，遂点头道，“是。”
“去做什么？”
“..看电影，”如果是以前她可以撒谎不回答，但现在这一切只是脆弱的泡沫，她不敢不回答。
“只是看了电影吗？”
“还喝了一点青梅酒，就是...”她报出餐厅的名字，“那家的，没什么度数。”
说话间房间到了，伸手的脚步也跟着停下，她的手放在门上迟迟不敢开锁，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僵硬的站在原地，陷入进退不得的情况。
原地站了十几秒，她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躲过去了，只能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鼓起勇气开门。
“哥，”老老实实、非常乖巧的喊人，但动作是要直接关门，“你看起来很累，早点休息吧。”
“不急，”顾舟淮轻松的抵住门，问，“怎么不欢迎哥哥吗？”
‘哥哥’两个字重音。
顾锦宁心头一颤只能将门打，低声回答，“没有。”
顾舟淮径直走到沙发上，手机落到桌面的声音清晰的在房中响起。
他是故意的。
这声音落在锦宁的心头、让她心一紧。
站的挺老实，他心想，“给你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