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嗡嗡作响，唇上顷刻间泛起白。
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圈泛红，“我没有。”
她只觉得难堪至极，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阵寒意。
“我没有，”锦宁呢喃的重复，她从来没有想这样。
季时鸣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杀伤力这么强，这才后知后觉的记起眼前这人的道德标准跟他们不一样，他提出包养的建议都被甩了一巴掌。
何况是顾舟淮，联想到她上次说不要告诉顾舟淮，正确的答案呼之欲出。
她被强迫了。
.....人有钱诱惑就多，自己这群人道德的确比较低，但是顾舟淮也太低了点吧。
不过，季时鸣低头看人，心里忽然像是被羽毛划过痒痒的，她这个要哭又忍着的样子可真好看，念头一起他瞬间被自己震惊到。
活了快十几年，季时鸣在一刻有些怀疑自己难道有不正经的癖好？
比如....喜欢看人哭？
顾锦宁浑身发冷只觉得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更不想和眼前的人说话，她对他的厌恶彻底到达顶峰，脚步虚浮的换了一个方西准备离开这里。
却又被人拦住，她脾气再好这一会也有些恼怒了，“季少爷到底想怎么样？我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你这样找茬有意思吗？”
她的声音逐渐发抖，话却一点点的冷静。
“就算我和顾舟淮有什么，也轮不到季少你在这里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