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武道宗师是吧?”秦苍大怒,“你以为武道宗师是什么?地里的贱韭菜,噶了一茬随随便便又长一茬?”
秦通有苦难言,虽然他也无法百分百确定楚子宁就是武道宗师,但是他当时确实毫无还手之力。
就算楚子宁不是武道宗师,距离那个境界差得也绝对不会多。
秦苍骂也骂了,心知发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态度微微平和:“我虽恨那小贱种坏了我秦家的面子,但眼下处理那个小贱种的事情尚在次要。”
他深吸了一口气,威严的脸上显出一抹疲态:
“萧明月那个死丫头对我们秦家穷追猛打,像疯狗一样追着我们咬。她仗着明月集团的厚实资本,宁可赔本,也不松口,硬生生要让我们感到剧痛。
如今秦家的数个生意渠道都被她断了,资金链也被她锁住了。短时间内我们或许还能维持,可一旦拖延下去,将造成极大的破坏力,我们就算不破产,必然也会亏损十数亿。
眼下,如何建立新的生意渠道迫在眉睫。好在郝运还算认规矩,他之前答应我们的生意也还算数,只要你能取得大赛冠军,他就还愿意和我们合作。
只要我们吃下这笔合作,打破萧明月的资金封锁,我们还有机会反击。通儿,你必须得到武术大赛的冠军!”
说到这里,秦苍的语气已经不容质疑。
秦通脸上满是难色:“可是,父亲,那个陆离……”
秦苍眼中闪过一抹冷酷:“呵呵,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谁挡在前面,我们就……除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