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邑公主的五金铁链,单手扶着昌邑公主肩膀,移动身子,来到了昌邑公主的前面,另一只手抓住昌邑公主腰间的衣服,冷月一下腰,将昌邑公主扛到了肩膀上,此时的昌邑公主早就被木柱子冒的烟熏的晕了过去。
我看着四肢发达的冷月将昌邑公主扛起,纵身飞下高台,随着冷月的脚尖着地,我的心也算是落了地。
我对身下的亨大愣和哈二浑说道:“二位壮士,一会我要把高台抛起,然后我们一起撤出高台。”
亨大愣和哈二浑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托住我的脚上了,此时他俩已不敢说话,怕说话泄了气,只能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再次双手托住高台的圆木边梁,气灌丹田,双臂用力,大吼一声,将高台抛了起来。
与此同时,大白骆驼又是一声哀嚎,仰天又喷出一口鲜血来。
一瞬间恐怖的压力也让亨大愣和哈二浑口鼻喷也出血来。
在我的大吼声中,亨大愣,哈二浑,白骆驼和我逃离了高台的坠落范围。
“轰”的一声,高台轰然倒下,带起漫天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