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啊?”
张鹤龄一上来,显得很高兴,随即把一名二十岁出头一身儒服显得很儒雅的男子引介给张周:“张先生,给你介绍个人,这位是永康长公主驸马崔元是也,他是我家老二的大舅子。”
张周一早就听说过崔元的名声。
这位大明很悲催的驸马,一直要等到二十年之后,才会因为迎兴王府的世子进京继位,才真正进入到权力阶层,说起来也很悲催。
大明的驸马也便是如此,出身不高,在大明也不过就是权力的陪衬。
“学生崔元,见过张先生。”崔元对张周倒是很有礼貌。
作为读书人,当然知道一个翰林院侍读学士的份量,也知道张周编写《大明会典》和《心学典籍》的威名,崔元对张周的敬重,更好像是学术上的尊重。
张周笑道:“好。”
张鹤龄道:“有闲暇,可否找个地方喝两杯?就由本侯做东如何?诸位可给赏脸啊?”
朱晖笑呵呵道:“你们年轻人的事,老朽一把年岁,还有差事要处置。今日演炮尚未结束……”
“我们已经完了。”张鹤龄口无遮拦一般道,“后面谁稀罕演就演,老子要找地方痛痛快快喝两杯,老二,你也去?”
“嗯。”
张延龄则显得有气无力的,就好像没休息好一般。
张周再看这群皇亲国戚的眼袋,就知道这群人的夜生活很丰富,让这么一群人跑来当学生学习怎么打仗……好像也挺为难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