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跑来晚宴,给文迪下毒吗?至于给赵立慧下毒,那就更不可能了,她们根本就不认识!”
“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安然的嫌疑大大降低了?”
“这个,我不就不能同意了!”陆依依反驳江慕白,“因为你不了解女人。女人很记仇的,真要是恨一个人,别说十几年了,只要没有出了这口气,临终前一秒,只要有力气,都恨不得掐死那个人!”
“真的是这样吗?”江慕白看着郑珂求助。
郑珂笑着摊了摊手:
“这可难住我了,我被陆依依鉴定为‘非典型性女人’,所以,这个问题,我没有资格回答。”
三个人都笑了。
“其实,还是有其他的可能。”
江慕白清了清嗓子,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