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唤到此!”
“小的,这就去办!”
衙役领命道。
说完,就退了出去。
……
……
到了晚上,经过封丘县令好生盘问审讯,终于确定了,那位国舅爷杀了左氏民妇!
到底为何所杀?
封丘县令一时半会还弄不清楚。
但那位国舅爷调戏左氏民妇不假,有人亲自在街上见过。
这下了真凭实据,封丘县令来了精神,立马把自己所知,写成折子,派人快马送入了京城。
同时。
他还下令,严禁有人在议论此事。
违令者,严惩不贷!
可纸依旧包不住火。
封丘县城里,坊间已然开始传闻,当朝国舅爷霸女欺凌,致良家妇女惨死!
消息一出,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日光景,封丘县不少百姓已听说了此事。
……
……
至于曹老夫人与曹景休听闻此事,还是在翌日响午。
曹老夫人得知曹景谦强暴良家妇女不成,将其杀死,压根不相信,她大声争辩道:
“不可能!”
“谦儿,不会干这糊涂事,此事定然弄错了,老身要亲自前往封丘县,调查清楚!”
闻言,曹景休先是叹了口气,未几无奈言道:
“母亲,您年事已高,怎可劳烦你亲自动身?”
“事已至此,还是先找到谦弟再说。不然,此事怕不出三日,就会弄得满场文野皆知,到那时谦弟说不定真有性命之忧!”
此刻,曹老夫人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听到曹景休这么说,只好点头答应:
“欸,那就依你之意!”
她刚说完,似又料到了什么,语气不由得颤栗了几分,不敢看曹景休,只是支支吾吾问道:
“景休,你…你快去把你弟寻出来,只要找到了他,此事还…还有转机,对不对?”
曹景休不好回应,只得苦笑了声,答道:
“母亲,事到如今,但愿谦弟没有干那些糊涂事,要不然哪怕他是国舅爷的身份,依旧难逃律法制裁!”
话罢。
曹老夫人呆立当场,好半响不曾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来,还想再与曹景休商议商议,却发现他早已出门了……
……
……
封丘县令折子是前天晚上,夜里快马送到京城的。
见到刑部侍郎曹景休的面,是在今早。
望到那一身朱紫绯袍的人影,封丘县令颤颤巍巍走了过来,行礼道:
“下官拜见曹大人!”
“不知曹大人到此,有失远迎,还望曹大人见谅!”
“不必多礼,本官来意,相必你已清楚。来时路上,本官已传信给了各个县衙,让其全力协助本官,寻出曹景谦来!”
“这过去了一两日,夏县令,可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