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赏脸陪我喝一口。”
许何洲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不动声色起身走到茶桌旁坐下,默默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慢慢回味。
“殿下折煞妾身了,妾身生养在乡间听不懂这高雅之物,只是觉得很是落寞,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事。妾身自小就听别人说过琴由心生,不知道殿下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才会弹这首曲子。”
谢锦延很是满意地点点头,缓缓举起茶杯目不转睛地看着茶杯上面的花纹。
“没什么不好的事,只不过是雨中最适宜这《落烟》,兴趣所致罢了。”
许何洲静默了一会方才说道:“妾身在闺中就曾听闻,崔家二小姐与殿下自小相识,又不嫌身份一同拜师于宫中伶人门下,可谓青梅竹马,天造地设。”
谢锦延扭头看着许何洲,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杯子。
“好端端地提起这些陈年旧事,王妃看起来很是在意啊。”
“我倒是不在乎这些坊间传闻,王爷有心求娶也好,无心也罢,既然最后选择了妾身,就不要再想着旁人扰乱心绪。方才琴声是好,可是弹奏之人心绪杂乱,听着让人也不免烦闷。”
“千金易取,知音难觅,不曾想王妃与本王居然有如此默契。有妇如此,夫复何求。王妃说的极是。”
谢锦延重重地把茶杯放下,溅起不少茶水,他撑着桌子站起来绕到许何洲身后,一把把许何洲抱起来揽在怀里。
“今日难得良辰美景,甚是让人心情愉悦,不知王妃可有意愿与本王共享此乐。”
谢锦延紧紧地搂住许何洲,暖暖的呼吸吹着许何洲的后颈,痒痒地很不舒服。许何洲扭过头看着面容清秀,性情孤冷,仿佛一身寒气的谢锦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