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哪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男人身边还躺着别的女人,你纯粹想多了,白日做梦,这追求怕是永远实现不了。”
李奎勇一笑,眼神直勾勾看着女人,道:
“这可不一定,人嘛,还是要有梦想的,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努力一把,万一实现了呢,你说是吧?”
秦岭被人看得脸都有些发烫,抵不住,避开视线,低声撇嘴道:
“你这算哪门子梦想!”
“别光说我啊”,李奎勇道:“秦岭,你呢,你对未来有什么梦想,追求?”
“我?”
秦岭怔下,随即摇头道:
“我不知道,本来按照我家里对我的安排,我应该跟我妈一样,进入歌舞团,当个歌舞演员,
现在嘛……怕是永远没这机会了,跳舞的手脚,如今都用在了抡锄头、挑水的活上,也就只能跑那山坡上,一展歌喉,算是提前实现了我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