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人多没用,钟跃民也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一圆乎的陶瓷缸,缸口密封,怪沉的,一人根本抱不动,滚着来到楼梯口,里面估计是装了酒什么。
看着下面追上来的‘诗人’,咧嘴一笑,
“狗东西,你丫要剁谁呢?来,你钟爷赏你个‘罐头’尝尝”,
脚一蹬,那百十来斤重的陶瓷缸滚落下去,混混只看见一黑乎乎玩意朝他滚过来,吓得转身就跑,
但是晚了,两者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连人带缸一块滚落下去,
“叮铃哐啷!”
重重摔落到一楼,陶瓷缸碎片满地,混混头破血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酸味,这缸里怕不是酒,
是酸醋!
配上这一身屎味,简直了,真是妙不可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