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张海洋点头,“反正我到这边报到后,天天如此!”
“槽!”
钟跃民爆了粗口,
“这丫的有病怎么着?
天天跑,真把咱当牲口使唤了,海洋,我现在有些后悔来当兵了,你说我在陕北的山坡上一坐,唱个酸曲,跟村里大媳妇小姑娘撩骚撩骚,嘴馋了去奎勇那边打打牙祭,
这日子不比现在过得悠哉?真是脑子进水了跑来这。”
“行了,别嘟哝了”,张海洋道:
”别人想当兵还没这机会,你倒发牢骚不满,坚持坚持吧,走吧,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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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来到了六月中旬,月初那几天下了几场雨,白店村前那天干涸的河沟再次被雨水光顾了,土坝的主体结构,经过一个多月,上千人没日没夜的赶工,基本是成型了,坝上也都蓄满了水,
这一阶段的工程也就结束了,剩余的工作量也不会太多了,修修补补的工作,得等到秋收后,雨水少时再次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