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没有人给作过画,写过字。
玉女奉纸,邀请自己挥毫泼墨,当然自己也不是什么书法大师,唯有拼了老命,字迹唯美大气、龙飞凤舞可能有些困难,但也要力透纸背。
那一夜,两人都没怎么睡!
以至于差点误了火车,离别的月台上,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秦岭那张千娇百媚的脸庞上还留有些许红晕,似在诉说昨晚两人的疯狂。
秦岭依依不舍,“奎勇,那我走了!”
李奎勇点头,道:
“到了京城,以后要记得给我写信,记住了,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找我,你男人的本事你该知道的,尤其是钱,我一点不缺,
要是工作不顺心,那就不干了,我养你!”
说着凑人耳边,低声道:
“记住你昨晚说得话,我要收取一辈子的利息,你是我的女人。”
秦岭娇躯一颤,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哽咽道:
“嗯,我听你的!”
“上车吧!”
“呜呜呜……”
火车头发出几声沉重的闷响,车头浓烟四起,车子缓缓启动,离去,李奎勇站月台上跟车窗里的姑娘挥手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