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宫中的规矩做什么。”
李云溪只觉对牛弹琴牛都领会半分了,“且不论肖灿收的小官庶女,这些年他流连于那风月之地得的头牌花魁还少吗?”
作为曾经肖灿的女卫,沈皎对他后院的事知之甚少,但师父告诉过她,显王其人心思颇深,流连烟花柳巷只是他佯装风流无羁的手段,好少让皇帝对其警惕。
沈皎撇撇嘴,不做声。
李云溪继续道,“怎么?嘴皮子不是很厉害吗?被朕说中了便不做声了?他若喜欢你,你是赤蔷薇他也会收了你。如今你的身份昭然天下,他是用得到你了才来拉拢你,这都看不出?”
“若是心悦他,他是怎样的都无所谓。他是浪荡子也好,是个烂赌鬼也罢,能为他赴死我也甘愿。”沈皎觉得左着显王才不是他人口中的登徒子,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必与皇帝这样的人分说。
若皇帝是现代人,他就应该知道自己遇上了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