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时疫最好。”
“哦?那这甲等时疫,乙等时疫,可有应对之策?甲等可是头等危险的疫症?”
许多言望望天,“甲等乙等,都早有了应对之策。而沈大姑娘染的,是上京当下最为时兴的新型时疫,最凶,最急,最猛。”
他转头对红樱说,“拿纸笔来,丫头。”
“金银花、炙麻黄、炒苦杏仁、板蓝根、鱼腥草、大黄……”
写了好长一个方子递到红樱手里,“得这个新疫症的病患,会高热,咽痛,流涕,病得重了还会说胡话。此方子服下大约七日会有好转。”他顿了顿,“说胡话就危险了,到时候你要赶快去太医院找我。”
红樱热泪盈眶,“谢许太医为我小姐续命!”
许多言一笑,“这不皇上救的你小姐的命吗?”他又拱手对皇上道:这药方也有预防之效,还请皇上给太后娘娘,各宫主子也送一些。
突然一声惊雷,这憋得青灰色的天像是释放一般将雨水倾倒了下来。
皇上借雨大为名让许多言早些回去,自己却留在眠月阁避雨。
昏迷中的沈皎好似梦到了什么,突然抓住皇上的袖管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皇帝附身侧耳去听,想着若是不难的心愿,替她圆了也成。
沈皎吐着热气,说了三个字:狗……皇……帝……
“来人!把许多言给朕叫回来!这混账东西说上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