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甘棠这下也没法睡了,锤了他胸口一拳,趴在他怀里缓劲。邵骋抽过床头的湿纸巾,给她擦干净。 陆甘棠懒洋洋地看着他擦完自己又去擦手,忽然问:“你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上次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邵骋点点头。他今晚应该回不来,就是因为冬天军部里易感期的Alpha很多,虽说是过年,但部队同样很忙,很多事都要整理好再交接给Beta。 陆甘棠闻言,忽然在邵骋耳边说了句什么,邵骋顿了顿,眼神似乎比方才还要热,低头看进她眼底:“你确定?” 刚才出了一层薄汗,这样的温度让陆甘棠觉得很舒服,她眯起眼,像是一只猫:“标记我吧。” 陆甘棠重复了一次,听着心跳透过肌肤传来,他们对视着,这一次陆甘棠没有再回避:“因为我也爱你,所以我也会需要你的标记,这一点Oa与Alpha没有任何区别。你说过会疼我所疼,那么往后每一次我都会自己去感受,我要你和我一样疼。” 室内安静了半晌,邵骋俯首,抵着陆甘棠的额头,嗓子有些哑:“......好。” 窗外大雪呼啸,屋内的暖黄小灯像一扇唯一透光的窗。 他们交颈相拥,像掉进了深海,在寂静无声中毫不吝啬地诉说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