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每次要到深夜里才会出来。”
“什么?”洁儿站出来吃惊道。
“当真是登徒浪子,陛下待他如此真心,还将攻打敌军的重任交付在他的手上,他可到好,竟在营地里不知廉耻,陛下定要责罚他才好。”
“与异倖王接触甚久,已经了解了他的行事作风,他这是在下计呢。”
其实营地的人已经给她送来信件,证实李漾并非如此。
“难道陛下是在袒护他?”洁儿不解的问道。
“非也,只有这样,敌军才会冒然攻进,如此就会中了李漾的计谋。”
“他这是在告诉敌军,他现在无暇顾及打仗,成日在营地里享乐,敌军就会信以为真。”
“你是误会他了,他可以想出这么多的办法出来,当真是令人佩服,而且也敢去做。”
听到这里,洁儿才明白原由。
“恕在下愚钝,才明白异倖王的意思。”
秦煜霜非但没有怀疑,而且认可了李漾的行径,大夸了他的计谋。
其实若不是这封信,秦煜霜也多少会怀疑李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