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后再教导就是。”
纪老夫人听了孙子的话,气的她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你心里对祖母一直存了怨怼之心是不是?
就因为当初没能遂了你的愿让那贱人进门,也没有如你意,祖母进宫去向你姨祖母求旨……
故而到现在祖母想要的你偏唱反调是不是?
如今你对这个算计了你的丫头都能宽容。
却对盛云昭半点不容,成亲两年偏不圆房,闹的如今家宅不宁的,合着你一心的在和祖母作对是不是?”
似乎是隐忍到了极限,纪轩脸上一贯的漫不经心散了干净,满眼附上阴霾,“那祖母可曾容她了?祖母当年对她不是也没有半点宽容?
您能对一个不相干的人都能施舍疼惜,却半点慈悲都不给她,祖母可曾考虑过孙儿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