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可是我已经……已经……”死这个字，宫女始终说不出口来。
她再次偏头看向自己的尸体，眼中没有刚才的惊恐和无助，而是满满的不舍和难过。
叶之宁见她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死亡的结果，沉沉地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有我在，一定会带你回家。不过，在回家之前，我也要替你找回公道。”
宫女似乎有些惊讶，没想到叶之宁居然会为了一个小小宫女的死找回公道。
“因为有人，说是我杀了你。”叶之宁没有隐瞒宫女，直接了当地说出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她不屑，用那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宫女对自己感激涕零。
“怎么可能！杀我的人根本不是您，是他！”宫女指着那名被制服的侍卫，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