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都没有。”
“戴着不知哪儿来的玉佩,还让我猜?我猜个屁,和你的人定情去。”
给玉佩不就是定情信物吗?
该死的云楼。
云楼叹了口气,坐起身把陆锦书按在怀里,“怎么老是吃些莫名其妙的飞醋?前面是因为赴宴,这次是因为一块玉佩。”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倒是先在心里胡乱想了一通。”云楼捏了捏他的耳朵,“怎么越来越爱生气了?我就想逗逗你。”
云楼自知理亏,小狐狸不禁逗,容易炸毛容易生气。
陆锦书气呼呼咬了他一口,湿润的狐狸眼满是怨念,“谁让你叫我猜了?你明明知道我在皇城一个人都不认识,我能猜到什么?”
“是了,是我的错。”云楼好脾气道歉,“是我的不是,小狐狸别生气了。”
“说,玉佩哪儿来的?”陆锦书不依不饶,非要知道玉佩的来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