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情?
此刻宝钗在先前的忐忑下回过神来,才发觉自个已然落入少年的怀中,有心起身,然而腰肢间异样却令人酥软起来,提不起劲儿,丰腻的脸蛋儿红了红,垂着螓首,抿了抿粉唇,低声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水溶闻言,目光低垂,瞧着眼前眉眼低垂的少女,恰似一株开出了粉红色蕊的含羞草,显得更为动人,温声道:“妹妹
此番宝钗进王府不同以往的客居,是其
没办法,人多了,时间上就得合理安排,尽量做到雨露均沾。
至于元春,不计入在内,那是正妻,不先把她喂饱来,别想后宅安宁。
宝钗闻言,芳心更是欢喜,杏眸莹润似水的望向少年,柔声道:“姐夫,我又不是
算起来,宝钗都是
妾有意,郎有情,妇复何求。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目光落在少女鲜艳妩媚的玉容上,揶揄道:“以往妹妹是小姨子客居,眼下妹妹是王府的女主子,怎能一样。”
小姨子那是半边屁股属于他,女主子就不仅仅只是屁股了,两者性质截然不同。
宝钗听出了少年言语的戏谑,丰润的脸蛋儿顿时嫣红一片,贝齿轻咬着红唇,娇羞道:“我算什么女主子,姐夫别拿我打趣。”
这是人刚进了府,言语间便欺负她,待会儿是不是还要动手动脚的。
水溶闻言呵呵一笑,伸手捏着少女的下巴,瞧着那丰泽的玉容,笑着问道:“妹妹可是怪姐夫没给你名份?”
别看宝钗人虽然进了王府,但细究起来没名没份的,算不得女主子,也不是府里的小姐,身份颇有些尴尬。
宝钗闻言回过神来,丰泽的脸蛋儿渐渐有些苍白,芳心中透着几分悔意,摇了摇头,忙解释道:“没,我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什么怪罪之意,能常伴姐夫左右,我高兴还来不及。”
她方才真是撞客了,怎得就说出了这句话来,虽说她心里是盼着的,但也没急着索取,可别让姐夫觉着自个贪图着名份,是那等子势力小人。
水溶闻言不置可否,言行是内心的投射,即便宝钗眼下是随口一言,但若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岂能脱口而出。
对于宝钗的想法,水溶并无反感之意,反而心中欣然,需知宝钗本就是典型的古代“淑女”,先前能任由水溶欺负,已然证明情意,眼下进了王府,岂能不图名份一说。
试问哪个女儿家跟了你不想要名份,难不成不清不白的跟了你去,做那“情人”?“玩物”?还是说纯粹的解决生理需求的“好朋友”?
不求名份,那是另有所图,光明正大,这才是正常女儿家的想法,即便是黛玉也免不了俗。
哎.为何拿黛玉做比较?
当然,不正常的女儿家除外,比如那种见不得光的,一是身份低下,好比“天上人间”养着的那位,二是见不得光的,比如宁国公府那位,她们对水溶有情,只是身份使然,不能奢望,但心底深处又未尝没有惦记过。
名份于女儿家而言,极为重要,又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儿。
水溶想了想,轻声道:“妹妹的情意,姐夫自是知晓,我不是那等子薄情寡义的男儿,既与妹妹有了肌肤之亲,按理来说早应该给妹妹一个名份,只是妹妹尚未及笄,不急于一时,且先留在王府里顽乐,等明年妹妹及笄,姐夫再与元春商议,定然给妹妹一个满意的答复。”
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的,清白什么的形同虚设,故而名份是一定要给的,但是他不会说什么“良妾”、“贵妾”、“侧妃”之类的直白话,这一来属于后宅之事,还需与元春商议,给足元春这个主母尊重。
这二来宝钗是个拎得清的人儿,饼画的太大了反而不妙,还不如给宝钗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以后会.大度一些。
宝钗闻言,芳心舒缓下来,眉眼见透着情意,柔声道:“我自是相信姐夫的。”
姐夫既然解释,那便无嫌弃之意,她本就是信任姐夫的人品,故而才会任其欺负,自然不会觉着姐夫会亏待了她,况且眼下清白都没了,还能有什么可想的。
只要姐夫不要误解她便好。
水溶闻言亦不多言,此刻无声胜有声,只见少年垂下脑袋凑向那晶莹的桃瓣,重重噙下。
“唔~”
宝钗略显几分慌乱地阖上双眸,长长的眼睫颤动,双手搅动着手帕,任由少年的汲取。
好一会儿后,水溶才意犹未尽的抿着唇角,目光落在少女酡红的玉颜之上,轻声道:“妹妹打扮起来,当真是鲜艳动人,姐夫瞧着甚为欢喜。”
都为他精心打扮了,怎能不夸一夸,况且他也没说错,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宝钗本来就是娇艳的少女,打扮起来,展现出超出年岁的明艳。
邻家有女初长成啊!
宝钗闻言,抿了抿透着晶莹的樱唇,芳心中蕴着欢喜,柔声道:“姐夫过誉了。”
女为悦己者容,姐夫喜欢,也就没白费自个的一片苦心。
提着绣帕擦了擦唇角的水渍,宝钗似是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小声道:“姐夫,往后是不是不喊姐夫为好?”
以往水溶是姨表姐的夫君,喊姐夫自是无恙,可眼下她都进了王府,再喊姐夫就不合时宜了,而且喊着姐夫,大姐姐的身影便浮现在脑海中,心地深处总有些愧疚之意。
小姨子偷姐夫的,何必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
水溶闻言目光微转,脑袋不由的凑在少女的玉颈间,嗅着少女的清香,手儿不自觉的摸向那襟口处,温声道:“私下里,妹妹喊夫君便是。”
私下里的称呼,水溶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