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防御空间缝隙的营地已经伤亡惨重。
这让他一开始还带着的几分游戏般的心态。
获得了极大的转变。
赶路也不再是兴冲冲的去完成任务般的心态，而是另一种沉稳有责任的心态。
封阳没有开口对卫宁的心理变化做出任何引导与评价。
他虽然也见识了很多。
心灵深处依旧比较平静无波。
甚至还没有当初在福地时的心情波动大。
或许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在突破化神时凝聚成了一道阴神，让他缺少了一些来自躯体上的直观影响？
封阳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他只是发现。
他现在似乎只对跟他有较深关系的人比较在意。
这些人就像是一道道丝线，将他牵引在这个世界，若是没有这些人……他大概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封阳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至少他没感觉有坏处。
并且，隐约的他也察觉到了一些好处……他对比张大师，发现他的悟性似乎是真的很高。
面板属性数据受世界压制的情况下。
他除了精神力，其他的都不怎么提升了。
而且精神力提升得也极缓慢。
越来越难。
但他时不时对道藏，对道经，对一切可以下载看到的修行典籍与非典籍的参悟却随时在进行着。
他很确定，他上辈子看到道经肯定与修行功法。
肯定没有现在的一目了然。
看一遍，就有一些领悟与收获，多看几遍，次次都有领悟与收获。
‘难道我的熟练度异能还在产生作用，只是因为某些原因，面板上显示不出来？’
封阳坐上去往帝都的飞机时，还在思索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