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扣不起了。
没有了照顾她的正当理由,连出现都没有借口。
这几天,他从早到晚都待在公司,不管是开会还是见客户,身上都透着一种百无聊赖,跟前两天的愉悦形成鲜明对比。
直到周六,他喉咙不太舒服,时不时地捏一下喉骨,以为是这两天开会太多费嗓子,让秘书泡了胖大海送进来。
晚上开会的时候,他开始频繁地打喷嚏。
有位高管关切地问:“周总,您是不是也得甲流了?”
正皱眉翻阅尽调报告的周晏京一顿,抬起的目光含义不明。
“甲流什么症状?”
“刚开始一般就是低烧,流鼻涕打喷嚏什么的,喉咙疼,然后就开始高烧……”
对方话还没说完,周晏京就叫杨康给他找只体温计过来。
最近甲流肆虐,不少同事感染,公司前阵子刚给每位员工发放了体温计和退烧药。
杨康取来一只全新的电子体温计,周晏京已经迅速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开始测体温。
不知道是不是杨康的错觉,他看起来好像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