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蹲地。
谭宁黑脸,扶住男孩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冷下来。
“你别太过分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更何况,她谭宁可不是兔子。
“过分?!因为没抓着你,老子现在被上面人追了半个月知道不知道!抓不着老的,把你抓回去也算交差,贱人,真他妈能藏!”
壮汉吐了口唾沫,伸手就要去抓她,可手还没伸出去——
就直接被人硬生生被掰成一个难以想象的弧度。
“啊——!”
陈助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抓着他摁了出去,壮汉两百斤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个踉跄,跌跌撞撞飞撞在便利店外的地面上,“噗通”一声重重落地,满脸陷进泥泞,痛苦的闷哼声在大雨中十分清晰。
暴雨急促,在地面溅起阵阵涟漪。
一把黑伞在雨中撑开。
司机撑着伞,笔直站在男人身后。
“贱人?”
傅湛立于雨幕之中,眼底没一点情绪,“叫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