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恶心她,但刚才发现谭曼姿的脸红好像不是装出来的。
谭烨星脸上写着古怪,“那当然啊,谁不喜欢姐夫,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欢。”
“?”
谭烨星往嘴里塞了口肉,“你想想啊,又帅又有钱还有权,还……至少在别人看来很温柔,商会会长,说夸张点大半个京城都是他的地盘了,这么一个高岭之花的人物,谁能不喜欢?”
谭宁若有所思。
“那这么说他还是个香饽饽了?”
谭烨星无语到家了,“人家到哪不是个香饽饽,也就你天天欺负人家,不把人家当回事。”
谭宁又给了他一巴掌,“有你这么说亲姐的吗?”
谭烨星捂着脑袋,闭眼在心里痛骂了几句。
谭宁紧接着再给了一巴掌。
“心里说也不行。”
谭烨星:“……**%%amp;amp;*……”
傍晚,京城飘起了雪花。
这个小年夜,倒是过得异常平和。
谭宁坐在傅湛身后,脑袋放在他肩上帮他看棋,怀里捧着一大盆草莓,时不时往傅湛嘴里塞一个,小声凑到他耳边示意他要记得防守。
无论她说什么,傅湛都以一句要她坐好,小心噎到回复。
谭烨星则比较闹腾了,总是想要跑过来搞个存在感。
反倒是谭曼姿,半天不见了踪影。
晚上临近休息时,傅湛又来了几个工作电话。
他走去一楼阳台接通。
手边是谭宁前些天给老爷子买的蝴蝶兰,一簇紧挨着一簇的花束拥挤不堪,他和对方沟通时眉眼散漫低垂,随手拨弄了两下那花。
花就像某人似得,立马娇气颤了颤。
直到事情处理结束,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想着谭宁应该已经睡着,傅湛上楼时放轻了些动作,却还是在楼梯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人。
谭曼姿这次穿得更少了。
似乎抱着一种不得到誓不罢休的想法。
大冬天的,穿了跟没穿一样。
她自以为自己的准备已经做的足够充足,羞中带怯,抱着自己的肩头,轻声说:“会长……”
不曾想,傅湛面无表情从她身边径直擦过了过去。
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谭曼姿慌了神,苦苦等了两个小时怎么能以失败告终,连忙追了上去,“会长,等等我,我有事和您说……”
傅湛站到门口的位置,侧眸看她。
被这道平静而冷冰冰的目光审视着,谭曼姿原本组织好的满肚子话全都吐不出来了。
他甚至不打算开口给她费一句口舌。
想起今天在舞剧院同学们和她说的话,谭曼姿终于开口:“我想问您,您和……谭宁,到底是不是真的结婚了。”
傅湛目光闲适。
“你是谭宁的妹妹。”
谭曼姿一愣,脸倏地红了,支支吾吾点头。
“有事不问她,越过姐姐找姐夫,什么想法。”他语气清淡,怡然自得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嗓音低淡,“喜欢我?”
喜欢……
谭曼姿这次的脸简直更红了。
曾经为了权势她不得不依附于一些猥琐油腻的胖男人,哪里跟如此丰神俊朗的男人亲密接触过,眼睫轻颤,“姐夫,我……”
“嘭——”
后面的门突然打开。
谭宁穿了一身松松垮垮的真丝睡衣套装,懒洋洋倚在门口,泼墨的长发垂在身后,“你想说什么,我也想听。”
谭曼姿看见谭宁,脸色瞬间大变。
“你没睡?”
谭宁淡淡,“我睡不睡还要向你汇报吗?”她视线下潜,落在对方的身上,刻意咬重了字音,“小妹妹。”
谭曼姿羞耻的捂住胸口。
倒也是可笑。
看见姐夫不捂,看见姐姐捂。
谭宁抓住傅湛的手宣誓主权,继续慢悠悠开口,“我知道你抱的什么想法,你要是想来做二房,可以,我随时恭候。”她说着当即侧身,给门口留开一个位置,“我们三个一起玩也不是不行。”
“但你要是惦记我的位置,可能不太行。”
“毕竟我们已经结婚了。”
傅湛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任由她拉着自己。
他的指腹轻轻碾磨着女孩柔软的掌心,神情不辨,听她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
谭曼姿分不出她说的是真还是假,琢磨许久,竟然真的傻乎乎在问:“姐姐说的是真的吗?”
在这种圈子里,什么事都有。
尤其是富家子弟尤甚,在规矩比头发还多的家庭中长大,情绪压抑,干那事的时候也格外变态。
谭曼姿从前也不是没经受过。
现如今真以为他们也是玩得很开的一对伴侣。
听见她真信了,谭宁直截了当点点头:“是,真的,你来扒他衣服睡他……啊呀!”
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
傅湛已经把她拽进怀里扔上了沙发,反手关门。
谭宁的视线里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躺在了沙发之中。
他清冽的气息犹如入侵的飓风,无孔不入。
谭宁被他吻得颈肩刺痛。
“做二房。”
“三个人一起玩。”
他一字一顿重复着她的话,语气轻而低喃,“我倒不知道,原来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