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捡起地上的刀。
温酒和温谨言还没看清她是怎么动手的,鸡就已经不动了。
“青青,你杀过鸡啊?”
“没有。”
“但我看我哥他们杀过。”陆青青边说边把鸡放进开水桶里,有模有样的扯着两只脚往里按,伸手试试毛能拔掉了才提出来,麻利的把毛全都拔掉。
她原本以为很难,但做起来发现比想象的简单多了。
温酒和温谨言都很佩服她,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动起手竟然这么干脆利落。
鸡是母鸡。
肚子里油水很厚,但没蛋,估计就是因为不下蛋被卖的。
陆青青把内脏掏出来,不能吃的都摘下来扔了,能吃的都装到碗里准备晚上炒。
家里条件不好。
每年能吃鸡肉的日子不多,完全舍不得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