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块儿都搬回去了。
温酒招呼她们进屋喝水,把自己给他们买的礼物拿了出来,每人一盒万紫千红的润肤脂。
“你咋又破费呢?”
“是啊是啊!这精贵的东西得不少钱吧?这咋好意思?”
温酒笑道:“咋不好意思?冬季那么干燥,你们要是不把手保护好咋给我干活儿嘞?我这可都是为了我的生意。”
林秀莲嗔怪道:“你是啥人我们还不知道?”
把自己说的那么刻薄谁信?
“我都没用过这种高级货。”葛月季笑呵呵的打开盒子,小心的挖了一坨出来给自己抹脸上,扭头问坐在旁边的袁芳。
“有没有觉得我漂亮了?”
袁芳伸手扯她的脸,“漂亮,咋可能不漂亮呢!漂亮的像坨刚拉出来的狗屎粑粑!”
“你才狗屎粑粑呢!”
“你全家都狗屎粑粑!”
“嘿!”
“夸你油光水滑还不高兴?非得让我夸你像花栗树皮?”
其他人看她俩又闹起来了在旁边看的不亦乐乎,温酒还适时的提了袋儿瓜子出来助兴,笑闹声差点儿把房顶都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