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
窄腰——
孔武有力的臂膀——
在袅袅的水雾里若隐若现,圆润的水珠一颗接着一颗从肩头滚落滑到腰际勾的人挪不开眼,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在鼻尖环绕,逼的人无法喘息。
温酒狠狠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要是再不做点儿啥就炸了,
他是她的人。
摸摸怎么了?
给自己壮完胆,温酒就昂首挺胸的走到陆北野跟前,摸上了他挺翘的屁股,那手感——
真的绝了。
温酒满意的不得了,咧着嘴从屁股一路摸到腰,兴致勃勃。
陆北野该干嘛干嘛,好像丝毫都没有被温酒打扰到,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跟他斗?
她还嫩着呢!
温酒越摸越上瘾,渐渐不满足只摸陆北野的腰,手瞧瞧的向他胸前的敏感部位探。
陆北野低声道:“闹什么?”
“你不是不许吗?”
温酒眨巴眨巴眼睛,“你是我男人我摸摸怎么了?”
“就摸摸而已!”
陆北野挑眉道:“可以,那我摸摸你也是应当的吧?”
“可以啊!”
温酒说完率先出招,踮脚搂着陆北野的脖颈,仰头直直咬上他的的喉结,然后轻轻吮吸着,温热的柔软的触感传来,陆北野头皮一阵发麻,丝丝缕缕的痒和酸以及麻一阵阵传遍他全身。
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放在温酒腰间的手不受控制的收紧按着她压向自己的身体。
温酒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
她是想要来着。
但她就是不说!
她腾出一只手在陆北野身上游走跟弹琴似的拨弄,又轻轻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舔舐了一口,用舌尖勾着像是啃骨头似的啃食,接着又由轻到重的吸吮。
动作特别有章法。
像是做好了陷阱,一步一步布下饵食勾着猎物上钩似的,但陆北野不是没脑子的低等猛兽,他是狡猾的狐狸。
跟温酒相处了这么久,他早就了解了她恶劣的性格。
她要做螳螂——
那他就做黄雀。
粗重的喘息响在耳边,温酒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娇嫩的嘴唇从陆北野的喉结挪到了嘴唇,撬开他的嘴唇游进去游戏。
陆北野眸色幽深,粗重的喘息落在她的脖颈,像火苗似的,烫的她不住的瑟缩想要躲避。
但陆北野可不会允许她躲,低头吻住了她,把从她身上学到的招数全都还了回去。
————
早晨醒来温酒还是懵的,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
清醒了就气的砸床。
该死的老狐狸!
他大爷的又算计她!
跟他这个王八蛋在一块儿有800个心眼子都不够用。
在床上愤愤的把陆北野翻来覆去的骂了好多遍温酒才起床,穿衣服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没忍住又咒骂了几句。
“死禽兽!”
“属狗的吗这是?”
白嫩的肌肤上都是红痕,看起来就像一朵朵绽放的梅花,但身体却没有啥不适,明显是某人收了力道没敢折腾的太狠。
温酒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转头看了看床头枯萎的山茶花,感觉自己迟早跟它一样的下场,被陆北野蹂躏的枯萎。
摊上这样的男人她能咋办?
忍着呗!
谁让这是自己挑的呢!
她叹了口气准备抹点儿药,却闻见身上原本就有药味儿,她忍不住哼哼了两声。
算你这王八蛋还有点心。
洗漱完把早饭吃了,温酒就穿好衣服准备去店里。
她昨天回来时陆北野已经把嫂子们做好的衣服收了检查了,早上整理好放进了车里,她没空的时候这些都是陆北野做,想到这些温酒就不生陆北野的气了。
他虽然是坏蛋。
但他对她好啊!
被算计就被算计了呗!她不也爽了没吃亏吗?
这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怀着美好的心情,温酒开车哼着歌愉快的去市里,路过镇上的时候还去程枝蔓的店里和附近的店里买了些不错的布料,另外还买了两台缝纫机。
既然要招人,做衣服的家当肯定要提前给人家准备。
要不员工怎么上岗?
到店门口把车停稳了,温酒就大声的喊道:“容容周大哥,你们快点儿出来帮忙。”
“好嘞。”
“马上就来。”
俩人边应边从店里跑出来,看见车上的缝纫机周濂嚯了一声说:“嫂子你的速度真快,昨天刚说要招人今天就买缝纫机。”
温酒转头看着他,眨眨眼睛似笑非笑的调侃,“能有你快?”
“前几天还跟我说不想结婚昨天就有媳妇儿了。”
“还有儿子了呢!”
周濂:“……”
周濂的脸成功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