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多,旁人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我的病是你找人治好的,当年,也是因为你及时想出了假死的办法安排我出宫,我这条命才能保下来。可是你不觉得现在的你也自私吗?而且你一直在羞辱我,把你不要的东西扔给我!”
“皇兄多虑了。”
萧御只说了这么多,就把宁雪意给带走了,径直去了将军府,留在君无垢在书房里,恼得掀了桌子。
宁雪意听见打翻东西的声音,心里就急得不行,可是挣脱不开萧御的大手,只好被他一路拽回将府,然后她才有机会细问他:“干嘛不多解释几句?非要走这么快。”
“没有必要解释。”
“怎么就没有必要了?”
“皇兄冷静下来便能想明白。”
“可是今天晚上的太子殿下十分反常,好端端的一下子就像变了一个人。”
“皇兄心里面一直有这个心结,只是他一直没有说出来吧。也是这个原因,这个心结在他心里久了,迟早会发作。”
宁雪意垫起脚尖,把萧御看了又看,奇怪,“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嗯。”
“为什么呢?”
萧御带宁雪意去坐下,垫着脚尖挺累的,他坐在她的身边。“皇兄是心胸豁达之人。只是回宫这一两年,他还没有适应就从皇子变成了皇太子,这两者差别很大,江山的重任就这样交到了他的肩上,让他感觉沉重,除了我,又无人可以言说。再加上我远在龙子湖,皇兄猜到我肯定回京了,但我没有见他,他心里的结便越发解不开,甚至难以控制。”
宁雪意把萧御说的这番话在心里理了一遍,心头才没那么担心,道:“不管怎样,你还是和太子殿下好好聊聊。”
“皇兄自会来找我,到那个时候,皇兄的心结不用我说什么,都已经解开了。”
“真的吗?会不会是你太有把握了?”
“不是。”
夜风有些大,萧御去关上窗户,才道:“不是我有把握,而是这个结因我而起,我说的再多这个节都会存在,只有皇兄自己才能解开。此结就像是劫,皇兄唯有历了此结,他日才能更禁得起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