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所以他还要子承父业,随波逐流···不过倒不必像我这样辛苦。”祺瑞斯叹息道,仿佛看到了自己儿子的未来。
狗尾巴草儿点头叹气,表示赞同。他缓缓摇动留声机,那独特的音乐声在夜空中回荡。然而,当祺瑞斯看到留声机时,眼中精光一闪,“这是什么玩意?怪模怪样的。”
“这个啊······我压力大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摇一摇这个东西,解压小玩具。”狗尾巴草儿解释道,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祺瑞斯笑道:“这玩意有什么解压的,你还真是有点怪癖。”他心中虽然疑惑,但也没再多想。毕竟这只是个木盒子,除了是个奇怪玩具,他也看不出有别的解释。
然而,狗尾巴草儿却话锋一转,“儿子也逃不脱你的命运,你现在心里一定十分记恨教会吧。”他语气略带挑衅地说道。
祺瑞斯切牛排的动作一滞,抬眸看向他,“咱们吃饭呢,能不能说点高兴的?”他试图转移话题,但狗尾巴草儿却紧追不舍。
“怎么?你怕了?之前在圣城你可是帮过杰苏斯神父。现在你我同处一室有什么不敢说的?”狗尾巴草儿的语气带着几分挑衅。
祺瑞斯放下刀叉,正色道:“我不恨教会,我为什么要恨教会呢?我家世世代代都是最忠实的教徒,我接受的也是教会的教育。你觉得我会恨教会么?”他的语气坚定而坦然。
“那你当初为何骂教会?”狗尾巴草儿平静地问道,仿佛一定要探究出祺瑞斯的真实想法。
祺瑞斯咧开嘴笑道:“因为我爱它呀!教会就是我这样的人供养出来的。我骂它,是因为它做得不好,为了让它更好。”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期待。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教会里把那些人骂醒呢?何必在私下暗中抱怨,像个怨妇一样。”狗尾巴草儿继续追问。
祺瑞斯心中的小火苗窜了起来,“我他妈也想冲进去骂!可你听说过天底下哪个父母骂自己的儿子,儿子反过来对父母喊打喊杀的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愤怒,“这个世道,遍地是阉伶,阳痿都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狗尾巴草儿抬起右手安慰道:“祺瑞斯兄,这世道虽然黑暗,但是将来会好的。如果有一个像杰苏斯神父这样的人成为神皇,教会说不定会有一番新光景。”
祺瑞斯却嗤笑出声,“换一个人?我告诉你,换上十个、一百个也没有用!”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绝望,“我手底下有几百个奴隶,等我死的那天,如果我放归他们自由,你觉得他们会去干什么?”他反问道。
狗尾巴草儿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祺瑞斯。祺瑞斯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他们唯一的可能就是去找一个新主子!一个主子对他不好,他就渴盼着换一个主子改变自己的生活。多么可笑啊!他们把希望总是寄托于别人身上。”
狗尾巴草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也就是说神皇未必是混蛋,而且下面人还在帮着他成为一个混蛋是这个意思么?”他试图从祺瑞斯的话语中寻找漏洞。
“不!神皇就是个混蛋!”祺瑞斯斩钉截铁地说道。就在这时狗尾巴草儿手上的动作停了,把留声机放到了手边,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深不可测。
祺瑞斯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重新拿起刀叉继续享用晚餐,“哎,算了算了。别提这茬了,说了也没什么意思。这辈子不就这么过了么,我也是指着教会吃饭。”他试图将话题拉回到轻松的氛围中去。
然而狗尾巴草儿却神秘一笑,“祺瑞斯兄,我给你听个好东西。”他说着摆弄了一下留声机。一阵混杂模糊的录音缓缓传出,“不!神皇是个混蛋。”
祺瑞斯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盯着那台留声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那是他刚才说的话!虽然声音模糊混杂,但还是能听出来是他说的。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无声。下一刻祺瑞斯猛然暴起扑向那台留声机却被早有提防的狗尾巴草儿一脚踹翻在地,“妈的!今天被人给玩了!”他怒吼道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狗尾巴草儿一手抱住留声机后退起身同时警惕地看着祺瑞斯。
祺瑞斯喘着粗气双目血红地盯着狗尾巴草儿大声怒道:“你他妈阴我!你就是这么对朋友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狗尾巴草儿却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祺瑞斯兄,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祺瑞斯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试图揣摩出他的真实意图然而却一无所获,“你要是觉得咱们的买卖你分成少了,我可以少拿。这种玩笑咱们开不得!”他试图以退为进然而狗尾巴草儿却并不买账。他心中明白除了分赃不均狗尾巴草儿这么做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只是这个原因究竟是什么他还不得而知。夜色渐深两人的对峙还在继续然而这场博弈的最终结果如何却仍然是一个未知数。
在一个装饰典雅的书房内,祺瑞斯的脸色苍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他无法理解,为何一直与他关系融洽的狗尾巴草儿会突然对他采取这样的态度。他们之间的合作一直都很顺利,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祺瑞斯心中的狗尾巴草儿,一直是一个温文尔雅、机智过人的形象。但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眼神中闪烁着坚定而又冷酷的光芒,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他不禁在心中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狗尾巴草儿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祺瑞斯兄,你我心中都清楚,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靖江的货物在西方市场的热销,已经引起了教会的注意。他们贪婪的本性,早晚会对我们下手。”
祺瑞斯咽了口唾沫,他试图保持镇定:“我······我不明白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