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都由朝廷来提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和果断,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剑,直指敌军的心脏。
“黄得功和冀资深汇合之后,要迅速赶往居庸关,然后再进宣府。”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他知道,这一战,关乎大明的存亡。
李邦华默默地把这些话记在心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国家的忠诚,那是对胜利的渴望。
“至于吴三桂”林小风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困惑,他知道,吴三桂这个人,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这个吴三桂,对朝廷的命令总是阳奉阴违,怎么能轻易让他出兵呢?难啊!他可能会找借口拖延时间,甚至跟济尔哈朗打个小仗,然后上奏说关隘紧急,脱不开身。怎么才能让他出兵呢?
林小风一边思考,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那敲击声如同战鼓,激荡着他的心。突然,他停止了敲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是他自己想错了方向,总是用吴三桂所惧怕的事情来推测他的行为,这大错特错了!
应该分析他想要什么,才能投其所好!吴三桂想要什么?钱、粮、兵、马!钱和粮都已经给了,马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那就只能从兵上下手了!
在关外,他可以借着朝廷的名义招募私兵;但在关内,这样做就太危险了。山海关离京师这么近,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朝廷知道。就算他有招募私兵的心思,也没那个胆子去做。但现在,机会来了。
想到这里,林小风深吸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和果断,他说道:“传旨给吴三桂,让他派五千关宁军去密云,和黄得功一起对付建奴。”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响彻整个宫殿。
李邦华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刚想开口,林小风又继续说道:“再传旨,山海关是国家的门户,重地中的重地,命令吴三桂招募一万新兵来对抗建奴。并赐给他招募新兵的安家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决绝,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剑,直指吴三桂的心脏。
“还有,当冀资深和高第离开蓟州的时候,把当地总兵李守鑅的五千部队暂时交给吴三桂指挥。”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和睿智,他知道,这样既能牵制吴三桂,又能让他为朝廷出力。
李邦华惊讶地抬起头,虽然没说话,但脸上的不满已经显而易见了。他也知道皇上的这个决定是出于无奈。吴三桂这个人啊,太重要了!管得太严了怕他投降建奴,管得太松了朝廷又会被他牵制。只能用钱和粮来暂时安抚他了。
等李邦华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林小风才悠然地问道:“李卿啊,如果换做是你处在吴三桂的位置上,你觉得他会出兵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询问的光芒。
李邦华想了想,说:“可能会吧。毕竟一万人的军饷不是个小数目。如果换做是我,我会让将领们出工不出力,顺风的时候就抢功劳,逆风的时候就先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嘲讽,他知道,这就是朝廷和将领之间的博弈。
“这样就好。”林小风松了口气,“拟旨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期待,他知道,这一战,关乎大明的存亡。他并不担心关宁军的战斗力,只担心他们不来。只要他们来了,黄得功的胜算就大了。
事情安排妥当后,林小风轻轻挥了挥手,李邦华和公孙遇春便一起退下了。他们的身影如同两道闪电,迅速消失在宫殿的深处。
在回去的路上,公孙遇春几次想开口说话却又忍住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犹豫和困惑,他知道,有些话,不能说,也不能问。
李邦华瞥了他一眼:“李指挥使啊,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老夫可不喜欢锦衣卫那套偷偷摸摸的作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不满,他知道,锦衣卫的作风,总是让人不舒服。
公孙遇春笑了笑:“李阁老啊,皇上刚才赐给您的细盐味道怎么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询问和期待,他知道,这细盐,可是皇上的一片心意。
“这盐不仅仅是上品啊,简直是极品!”李邦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叹和惊喜,他知道,这细盐,可是难得的好东西。
“那李阁老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公孙遇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期待,他知道,这个忙,可能有些为难李邦华。
李邦华想都没想就说:“买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询问,他知道,公孙遇春不会无缘无故地让他买盐。
公孙遇春惊讶于李邦华的敏锐。他点了点头:“三天后京师前门大街有个叫周商的细盐铺子你只需用十两银子买十两细盐就行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他知道,这个忙,对李邦华来说,可能有些为难。
李邦华捋了捋胡子,这盐价可不低啊。但好在皇上刚才赏赐了不少好东西,正好可以还这个人情。他点了点头:“老夫就按李指挥使的意思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果断,他知道,这个忙,他帮定了。
“不过”李邦华话锋一转,“你也得帮我一个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和睿智,他知道,这个忙,公孙遇春一定会帮。
“什么忙?”公孙遇春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询问和期待的光芒,他知道,李邦华的忙,一定不会简单。
“派人潜入流贼军中探查他们是否和建奴有勾结。老夫总觉得李自成这次攻打大名府没那么简单。”李邦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和担忧,他知道,这场战争,关乎大明的存亡。他必须查清楚,李自成和建奴之间,到底有没有勾结。
李阁老心里头嘀咕着:“李自成这家伙,该不会私下里跟那些建虏有来往吧?”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