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后再做打算。巴克勇没有追击阿济格,反而把目光投向了遏必隆部,决定要围歼他们以确保胜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冷酷,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遏必隆部深陷混战之中,无法传达命令。传令兵们无路可走,只能返回向多尔衮报告:“禀告睿亲王,遏必隆部与明军打得难解难分,命令无法传达。”多尔衮闻言,眉头紧锁,他知道遏必隆部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
多尔衮观察了一下形势,果断做出决定:“寻找高地,用旗语传达命令!我们兵分四路,范先生带领辎重先撤退;阿济格负责骚扰明军的步兵,延缓他们的追击;一路副都统牵制蒋太微;我亲自率领一路冲锋,救援遏必隆。”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给士兵们注入无穷的力量。
命令一下,铁蹄声再次轰鸣起来。一路骑兵冲向步兵,犹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一路冲向冀资深和纳兰继本,仿佛要将他们撕成碎片;一路前往对付蒋太微,带着必胜的信念;还有一路则护送范文程向南撤退,他们的身影在草原上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遏必隆虽然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但已经察觉到了多尔衮的意图。“不要恋战,快撤退!”他大声呼喊,但声音很快就被战场的喧嚣淹没了。局势一片混乱,每个人都被眼前的敌人缠住了,无法脱身。八旗兵虽然勇猛,但多次冲锋后人马都疲惫不堪,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杀死。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看到了死亡的阴影。
多尔衮亲自率领精锐部队再次冲向遏必隆部,但就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巴克勇突然从侧面杀了出来,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多尔衮知道遏必隆已经危在旦夕,因为阿济格无法抵挡明朝的步兵。这并不是阿济格的过错,实在是双方兵力悬殊太大。无论攻击哪里,都会遭到其他方向的支援,根本无法抵挡。加上天气炎热,人马都疲惫不堪,再战下去只会崩溃。副都统也抵挡不住蒋太微的攻势,人数相等但已经不是对手了。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撤退!”多尔衮咬牙切齿地喊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悲愤,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主力部队开始撤离,但遏必隆和一千多名八旗兵却被围住了。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如此孤独和绝望,仿佛已经被世界遗忘。
冀资深和纳兰继本趁机脱离战斗,巴克勇和蒋太微则得到了黄得功的命令:追击多尔衮,继续实施疲惫敌人的战术。四人领命而去,他们的身影在草原上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佛是在向胜利宣誓。
战场上只剩下黄得功的三万步兵和遏必隆等一千多名骑兵了。面对密密麻麻的长矛阵,遏必隆感到了绝望。重装骑兵虽然勇猛,但难以突破长矛的防线。他们的身影在长矛阵前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仿佛已经被死亡笼罩。
“投降的人不杀!”明朝士兵齐声呼喊,但这其实是诱降以减少伤亡。北虏的首领值二十两银子,怎么可能不杀呢?他们的呼喊声中透露出一种虚伪和残忍,仿佛是在嘲笑遏必隆的愚蠢和无知。
遏必隆将刀横在胸前,正气凛然地说:“我遏必隆是满洲钮祜禄氏的人,是大清镶黄旗的勇士,我誓死不降贼人!”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天地宣誓自己的忠诚和勇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无望的抵抗,但他仍然选择了坚守自己的信念和荣誉。
“杀啊!把这些狗奴才们统统消灭干净!”怒吼声伴随着长矛的挥舞,如同密集的雨点,带着满腔的愤怒和仇恨,直愣愣地刺向那些嚣张跋扈的八旗士兵。长矛的尖端闪烁着寒光,每一击都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敌人的要害。被刺中的敌人瞬间倒地不起,他们的身体在长矛的贯穿下扭曲、痉挛,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再也无法站起。
明朝的军队步伐整齐,纪律严明,他们如同钢铁洪流,逐渐缩小包围圈,将敌人困在中间。每向前迈出一步,就有更多的敌人倒下;每挥动一次长矛,那复仇的快感就仿佛附在了刀刃上,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士兵们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们仿佛被这股力量所驱使,变得无所畏惧,每一个被这股力量触及的人都变得疯狂起来。
“杀!”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响彻云霄,八旗军队的抵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就像是螳螂挡车,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的盔甲被长矛刺穿,身体被割裂,鲜血染红了大地。转眼间,遏必隆和他的上千名八旗士兵都被屠杀殆尽,战场上只剩下明朝军队的欢呼声和八旗士兵的哀嚎声。
黄得功看到这一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泥土,但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到现在为止,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九成。从一开始牵制多尔衮,到突袭回来,再到击败多铎,最后返回关内与多尔衮决一死战。他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但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现在,只剩下最后的一成任务了那就是消灭多尔衮。
但是,黄得功也清楚地知道,步兵难以承担这样的重任,只有骑兵才能胜任。他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期待。他知道,纳兰继本手下的骑兵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只有他们才能追上多尔衮,完成这最后的任务。他默默地祈祷着:“我们这些步兵已经够辛苦了,希望纳兰继本能够抓住这个机会,多为我们争取一些功劳。”
翁之琪也感叹道:“八旗军队已经疲惫不堪,离灭亡已经不远了。可惜我们的骑兵太少了,纳兰继本手下的骑兵更是寥寥无几,能斩杀多少敌人呢?这功劳怕是要落在蒋太微或者巴克勇的手里了。”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遗憾,但眼中却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
“就连冀资深也难以与他们争锋啊。”邱钺摘下头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解开铠甲,对黄得功说:“总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