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的病情十分关心。
“大人啊,城里的名医早就跑得没影了,剩下的都是些半吊子郎中,开的药方也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艾能奇无奈地回答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奈和遗憾,显然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头痛。
正当众人唉声叹气的时候,军师阮师武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自信和骄傲,仿佛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诸位不必担忧,我已经找到了一位名医。”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得意和炫耀,显然对自己的成果感到十分满意。
“名医?哪儿来的?师承何人?”刘文秀疑惑地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好奇和探究,显然对这位名医的身份和背景十分感兴趣。
“从广州府来的,师承名医吴有性。”阮师武得意地回答道。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炫耀和自豪,仿佛已经看到了张献忠病情好转的希望。
“吴有性?字又可?乃是瘟疫学派的开山鼻祖啊!”众人一听,纷纷惊叹不已。他们对吴有性的医术和贡献早有耳闻,如今听到有这样一位名医前来为张献忠治病,都感到十分欣喜和期待。
“咳咳咳,原来是……吴老神医的高徒啊,快……快请进!”张献忠一听来人身份,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挣扎着从病榻上坐了起来,一脸急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吴有性,这个名字在民间早已传为佳话。过去,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游医,名声不响,行走在江湖之间,以医术济世。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最艰难的时刻,将英雄推向历史的舞台。
在林小风掌权的第十四年,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席卷了大江南北。山东、浙江,还有南北直隶,这些地方鼠疫横行,感染的人数多得数不清。到了五六月份,疫情更是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有的家庭,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无一幸免,整个村落仿佛被死神笼罩,哀嚎遍野。
生死关头,吴有性不顾安危,深入疫区,创制“达原饮”治疗鼠疫,名震四方。
他提出瘟疫由口鼻入体的“疠气”引起,但医界固守陈规,不认可其理论,吴有性只能在民间行医。
张献忠闻吴有性医术高超,请其高徒赵永年治病。赵永年医术精湛,诊断张献忠病情后,开出药方,并答应留在军中为其他病患诊治。张献忠感激不已,赵永年随即前往军营救治病倒的士兵。
同时,赵永年从广州而来,受托向大西军师汪兆麟传达富商们希望大西军不攻打广州,愿献十万两银子作为酬谢的请求。
兆麟震惊于巨款,但念及赵永年救治张献忠之功,未予追究,赵永年亦表示此事已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