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和同情,试图安抚阮师武的情绪。
“如果是在大明王朝,文臣的地位可是凌驾于武将之上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武将的生死。”赵永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深意,仿佛在暗示阮师武应该拥有更高的地位和权力。
阮师武想起李定国之前的态度,更加愤怒了:“哼,我早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狠厉,仿佛已经对李定国产生了深深的敌意。
他突然斜眼看向赵永年,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想挑拨离间吗?你是明朝的细作吗?我马上就把你献给大西王治罪!”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和恐吓,仿佛已经对赵永年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赵永年连忙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汪公饶命啊,我是无心之失。而且我在军中还能治病救人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和哀求,仿佛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谅你也不敢!”阮师武咬牙切齿地离开了。他的背影显得异常决绝和冷酷,仿佛已经对赵永年产生了深深的戒备和敌意。
赵永年看着阮师武的背影,知道他心中已经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只等这颗种子生根发芽,他再寻找合适的时机利用它。而这个时机,就掌握在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锦衣卫手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第二天,张献忠和阮师武一起商讨军事。为了引诱武昌的明军不去救援安庆,他们故意做出北上湖广的姿态,想把敌人引到长沙、岳州去。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凝重的神色。张献忠手指地图,沉声讲述着战略部署,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对战局的深思熟虑。
阮师武则在一旁默默点头,偶尔提出自己的见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精光,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军北上的壮观景象。一切部署妥当后,大军开始启程。战鼓声声,马蹄阵阵,尘土飞扬中,大军如一条巨龙般蜿蜒前行。
……
在凤阳城外,顺军已经连续三次取得胜利并包围了城池。马士英因为害怕而坚守城池等待援军。城墙上,守军们严阵以待,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战役,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着城池的安危。
探马来报:“淮河北岸有两支援军到达,一支是刘良佐领兵一万,另一支是李际遇也领兵一万。”消息如春风般迅速传遍了军营,士兵们的脸上露出了振奋的神色。他们知道,援军的到来意味着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李自成点了点头说:“加上高杰的三万和士英的两万五千人,敌军总共有七万五千人!而我们只有六万人,人数上不占优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和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战局的艰难。
郝摇旗却说:“宗敏和宗地的三万大军在洪泽湖附近,距离这里只有二百里路。如果我们能和他们汇合就有九万人了,还怕什么明军?”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豪迈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李自成摇了摇头说:“不能动他们,他们得防备明军的水师。如果明军从长江进入运河再转到洪泽湖最后到达淮河那我们就危险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和谨慎,仿佛已经对战局有了深入的了解。
这时又一个探马进来报告说:“襄阳传来急报李岩、马宝和红娘子在承天战败后又在襄阳战败襄阳已经失守了!现在他们退守新野而马宝则下落不明。”消息如晴天霹雳般震撼了军营,士兵们的脸上露出了惊愕和不安。
李自成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他们应该固守城池的怎么轻易就出击了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不解,仿佛对李岩等人的决策充满了质疑。
郝摇旗解释说:“固守的话就没有退路了所以他们才选择出击的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惋惜,仿佛已经看到了李岩等人的困境。
李自成叹了口气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图然后问道:“我们围攻凤阳多久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和焦虑,仿佛已经对这场战役产生了深深的厌倦。
“快二十七天了。”士兵的回答简洁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战役的漫长和艰辛的感慨。
“城里的细作传回来的消息准确吗?”李自成再次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精光,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准确粮食只能支撑一个多月了现在估计只能撑三天了。”士兵的回答让李自成的脸上露出了振奋的神色。他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凤阳城即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在扬州府管辖下的高邮州附近,那片广袤无垠的水域上,大名鼎鼎的高邮湖宛如一面明镜,映照着数万大明水师将士的英勇身影,气势之磅礴,犹如天际涌动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新任援剿总督吕大器,身姿挺拔地站在一艘战舰的船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仿佛心头压着一块巨石,显得心事重重。
前任总督丁魁楚的战败被俘,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太子朱慈烺,在那风雨飘摇的时刻,听从了史可法的建议,毅然决定提拔吕大器接任这援剿总督的重担。然而,吕大器却并非那般急于功名之人,他初时推辞不受,言辞恳切:“如今局势混乱,领兵打仗,实非明智之举。文官带兵,往往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真正能脱颖而出的,少之又少。”他怕的,并非战死沙场的那份荣耀,而是死后名声受损,遗臭万年。吕大器,这个注重名节胜过生命的文人,甚至上书太子,自曝其短:“臣酗酒、贪财、好色,实不适合此职位。”然而,太子只回了两个字:“已阅。”
吕大器苦笑一声,那声音里夹杂着无奈与苦涩:“好一个‘已阅’!倪元璐这家伙,真是害苦我了!”他不敢直接责备太子,但言语间对老师的不满却溢于言表。说完,他转身进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