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将付佳艺安置在床上,探问事情始末。林小风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是由于饮下过多酒水,打算明日为她在书院请一天假。此刻的付佳艺口中呓语连连,抱怨着燥热难耐,嚷嚷着要开窗透气,林小风担心她受凉,迅速命令秋菊去取黄瓜、茄子等果蔬以解酒之用。秋菊闻令即刻离去。
待秋菊走后,林小风定睛凝视着床上的付佳艺。只见她的儒雅长衫已滑落至地,露出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清丽脱俗;然而,看到她衣衫之内层层叠叠的包裹,不禁令林小风心生疑窦。他迅疾将她重新裹得严实妥帖,并悄无声息地将散落在床下的衣物收起藏匿。不一会儿,秋菊捧着腌渍的萝卜归来,林小风无奈之下只得让她准备一杯温茶,让付佳艺自饮解渴。
林小风离开闺房后,狗尾巴草儿告知有人来访,于是他安排秋菊等人先行退下休息,自己则前去会客。门外等候的是项协宏一行人,他们透露有兄弟在搜寻人犯的过程中不慎引来官府注意,林小风听闻此事面色一沉,旋即取出七百两纹银,并调遣二十名帮手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随后众人各自分头行事。
紧接着,林小风转身来到大小姐付绫致的居所,打算提前向她说明情况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恰好此时,付绫致正与其父付云徳就家族船业之事激烈争执。付绫致坚决反对庇护朝廷通缉犯,而付云徳却坚持认为复兴祖业至关重要,即使冒险也在所不惜。林小风在门外静默倾听片刻,待争吵稍有平息,才敲门告知付绫致付佳艺醉酒之事,并承诺次日替她向书院请假。
正当林小风即将离去之时,付家的大公子烂醉如泥地闯入庭院,扬言要邀请酒神降临府中显灵。最终,在众人劝说下,这位大公子才被搀扶回房安歇。林小风暗自嘲笑这位大少的荒诞行为,而当付绫致调整情绪前来开门时,初次看见林小风换装后的形象,不由得心中疑惑顿生。林小风耐心细致地讲述了先前发生的一切,付绫致听后点头表示感谢,并答应赔偿其衣物损失。此外,她还提及江管事已经康复归家。对此,林小风心中早有预料,平静接受谢意后,悄然离开了付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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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时分,晨曦微破天际,林小风悄然踏入付佳艺的闺房,只见床头尚留着半截腌渍过的萝卜,上面齿痕犹在,虽然咸中带苦却也让他哑然失笑。他心中忧虑付佳艺因前夜误饮驴药可能带来的后遗症,故特意早起探视,哪料入室一瞧,却发现付佳艺已然不见踪影。正当林小风欲出门寻找之际,却在自家门口遭遇一名陌生男子拦路。
此人正是付家总管江建涛,见林小风衣着举止皆与普通家丁大相径庭,不禁满心疑惑。作为府中总管,对于这位未曾谋面的林小风自然生出诸多疑问。面对江建涛的质询,林小风神色淡然,从容自报姓名,并反问对方身份。江建涛上下打量林小风,对他的自我声称是二小姐的书童感到无比惊讶,厉声追问他是如何混迹于付家之中的。
提及那件失踪的家丁服,江建涛的怒气开始攀升。然而林小风依旧泰然处之,微微一笑,随手抛给江建涛二百两纹银,解释这是赠予他的心意。江建涛接过银两,确认无误之后,再次追问林小风此行的真实目的。林小风坦诚相对,直言自己为了接近大小姐付绫致,不惜购买衣物乔装打扮混入付家,意欲紧随其左右,借此机会寻求富贵之路,还特别提到了将衣物卖给他的人——王景文。
一听“王景文”这个名字,江建涛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内心的恨意犹如暗潮涌动。林小风接着承诺,一旦事成,还将另外支付三百两银子作为酬谢。江建涛虽心动,但仍继续追根究底地询问林小风的真实背景。林小风含蓄推诿,只透露家中为官之人,若父亲得知他去做家丁必会严厉惩罚。江建涛听闻这番话,脑海中闪现出各种可能性,猜测林小风可能是某位大官之子,再看他出手如此阔绰,不由得联想他或是城中名声赫赫的孟智通公子。
林小风急忙否认自己姓孟,并迅速捂住江建涛的嘴巴,威胁道若是泄露秘密便索回已付的银两离去。权衡利弊之下,江建涛答应保守秘密,并询问林小风计划在付家停留多久以及剩余三百两银两何时交付。林小风答曰不久便会离开,并保证过几日即会如数补足款项。
随后,林小风唤来狗尾巴草儿,将他引荐给江建涛认识,目送江建涛离去后,又向狗尾巴草儿详询丐帮相关事宜,决定当晚亲自前往寻求人手协助。紧接着,林小风换上新衣,着手展开自己的势力拓展行动,凭借酒神李白的名号已经在歌峰湾传得沸沸扬扬,众多青楼争相邀请他前来作诗题字,借以提升自身声誉。
一天之内,林小风精挑细选了几家颇具影响力的青楼,并委托春三娘负责联络安排具体事项,确定了会面地点。待到黄昏时刻,林小风带领二十多名帮手浩浩荡荡地奔赴丐帮总部。他在内心深处暗自感叹,尽管自己抄袭了李白的诗句,无意间损害了这位诗仙的清誉,但又不得不借助李白之名作为自己事业起步的垫脚石,实属无奈之举。林小风苦笑不已,深知如果李白在天有灵,必定对此深感愤慨。然而,现实逼迫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被命运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紧紧束缚其中。在这张网中,他既是一名冒险者,也是个追逐名利的逐梦人,一步步踏上了这条充满变数与挑战的道路。
西城角落,一座破败不堪的古庙在夜幕笼罩下显得愈发寂寥,群丐们或聚集低语,或沉沉入梦。帮主卢极义独自坐拥着油灯微弱的光晕,背靠供桌,身下垫着两层叠放的蒲团,手中把玩着铜钱,总数二百三十六枚,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名怒火。他不动声色地将其中六十文收入袖中,然后命令剩余的钱币分发给众乞丐,并誓言明日定要加倍努力,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