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霆向前一步，仔细打量着老道，最后冷声开口，“你就是觉德天师？生的的确风姿卓越，怪不得拂尘对你念念不忘。”
觉德看着他，轻笑了一下，“你还不明白吗？我不光是觉德天师，我还是你啊！”
“你是我？我是你？”霍昀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觉德的衣领，“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拗口的大道理的，你为什么消失不见，留下拂尘一个人在这人世间，你还算是男人吗？”
觉德苦笑着摇了摇头，“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灵力能在你身体里吗？霍昀霆，这是六道轮回的最后一世了，你是升仙还是选择跟拂尘双宿双飞，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什么？”霍昀霆骤然松开手，眼前的觉德化作尘埃，消散在了尘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