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选的太子妃,皆是虎背熊腰的‘美人’?”
朱伯圻原本还心中苦闷,听到这话,瞬间被呛了一下:“咳咳……怎么可能,这次可是父皇与内阁、礼部,要给为兄选妃,怎么可能选出个虎背熊腰的。”
朱伯域却笑道:“既然不是,那皇兄郁闷个啥?难不成皇兄喜欢虎背熊腰,不好意思与父皇说?若是如此,皇弟倒是不介意为皇兄代为告知。且放心,父皇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之人,对于皇兄的这些小要求,想必不会拒绝。”
说罢,作势就要起身。
这可把朱伯圻给吓到了,也顾不得什么郁闷了,连忙起身去拦:“谁说我喜欢虎背熊腰了,你可不要乱讲。”
朱伯域又是讶异道:“既不是喜欢虎背熊腰,那皇兄在此郁闷作甚?难道皇兄是有……那等难言的爱好?”
朱伯圻头都大了,而且被自己这个皇弟兼同学一打岔,也忘记为啥郁闷了。
朱伯域看着对方愈发发黑的脸色,复又笑道:“皇兄不要生气,皇弟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皇弟虽不能理解皇兄此刻之心情,但也曾听先生说过,人这一辈子,要学会知足常乐。既然父皇已决定要为皇兄选妃,那此事已然八九不离十,皇兄在此郁闷也是无用,倒不如与皇弟一样,多多寻些开心事。”
朱伯圻摇头:“为兄是太子,岂能与皇弟一样,祈求知足常乐?”
朱伯域说道:“现在就有,再不去,可就真赶不上齐云社的场子了。这可是现在南京最有名的球队,便是我等皇室之人平日里也看不到几回。”
这主要是因为朱怡炅不喜欢滥用特权,而且对足球他也没多大兴趣,之前去看也是在促进民间百姓的蹴鞠活动。
后世的某国足……咱都不好意思去提。
朱伯圻原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自己这个皇弟说的没错,父皇都决定了的事,搞得就跟他能反抗的了一样。
作为一国太子,他的婚姻权力本来就不在自己手上。
这么一想,那他还郁闷干啥?
该吃吃,该喝喝,父皇给他选妃便选妃,反正他也不吃亏。
朱伯圻终于点头:“皇弟说的没错,倒是为兄着相了。”
朱伯域却急道:“那就快走吧!再不走,就真赶不上了。”
朱伯圻:“……”
大明新朝的太子与二皇子间的关系,倒是比满清的九子夺嫡,融洽多了。
甚至还能相互开一些荤玩笑,除了年龄都不太大,便是在于嫡长子继承制的好处,其他皇子很难动摇太子的储君位。
没有利益皇位冲突,兄弟关系自然不会反目成仇。
满清搞得秘密立储,也正是基于这个原理,反其道而行之,给所有皇子一个有机会的错觉。
但实际上,秘密立储从开始到结束,一直以来都是内定。
从雍正开创者立的乾隆,早在他登基前,所有人就都知道了。而嘉庆……这家伙年纪最小,活过了乾隆这个老不死,后面的道光、咸丰,一个比一个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