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清白,而是提起了两个护卫。 “白泽昨夜已经死了,被人一剑封喉。” 宋文瑾大惊,猛然抬头,想要问出白泽的其他情况,但是褚怀义已经踏出了牢房,留下声音道:“带他出去,给他梳洗一番。” —————— 这一日还没过去,大事却发生了好几件。 先是宋文瑾勾结天域宫,褚宋两家结亲失败,再是短短一个上午,褚盟主就查清了宋文瑾是白道叛徒一事,换他清白了。 “所以盟主的意思是,勾结天域宫的是那个叫做白泽的护卫,而非宋文瑾?” 褚怀义饮了口茶缓缓道:“没错,而且白泽此人已经被宋文瑾亲手所杀。” 但有掌门还是质问:“可是宁掌门的千金亲眼所见,宋文瑾勾结天域宫的人,还想杀她和鸢时灭口。” 褚怀义却反问:“在这个非常时期,孤男寡女深更半夜,远离城内去往郊外,也不知所谓何事?” “褚盟主!此话何意?” 褚怀义这般含沙射影,说宁灵和鸢时去往城郊,是私下幽会。如此败坏自家女儿的名声,宁永言自然不能忍。 褚怀义抬手,安抚宁掌门道:“宁掌门息怒,诸位都听过宁小姐的证词,但是也不能只听她一人之言吧。老夫连夜审问了宋文瑾,他的说辞是,察觉白泽有异,和白鹰跟踪查看,见白泽和天域宫的人联系,便想将二人抓住,不慎撞破鸢时和宁小姐二人的事。而一番争执,天域宫的人趁机逃脱,宋文瑾命白鹰抓住白泽。却不想白泽宁死在宋文瑾的剑下。宁小姐怕坏了名声,又见白泽确实是宋文瑾的人,便说是他勾结天域宫。这样,叛徒宋文瑾说的话没人会信,而宁小姐也保住了名声。” “一派胡言!他为了活命,居然编出如此谎话,宋文瑾竖子在何处?让他出来!” 宁掌门很是生气,虽然其他掌门在褚怀义不怎么管鬼面人事情的时候,确实以宁永言为首,商议铲除天域宫的方法,但是现在听了褚怀义的话,也觉得确实有道理。他们不能只听宁小姐的一面之词。 “叫诸位久等了,在下姗姗来迟。” 议事厅的大门处,已经换上干净衣服的宋文瑾站在那里,由哑女观棋搀扶。 他扫过地上停放着的白泽的尸首,视线很快移开。 白泽已死,他定会替他报仇!但是现在,只能委屈他背上勾结天域宫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