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见谅!”双拳猛然朝前探出,浑厚的内力登时包裹双拳,竟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当真随心所欲。沈秋波立刻明白荆伯辛先前问自己的话,心中道:“咦?这是什么原因?为何我的内力比先前更加浑厚了?难道是因为身在这里?”沈秋波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内力正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犹如一山接着一山连绵不绝,力道之大要将空气扭曲,且一力胜过一力,如排山倒海,对准荆伯辛白色的袖袍上猛砸过去,正是沈秋波自创的至圣霸王拳。
“哈哈!老夫没骗你吧!是不是感觉到身体不太一样?哼哼!小友,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纵使这至阳至刚的内力无穷无尽,又能奈老夫何?”荆伯辛感受到沈秋波的内力虽至阳至刚,但颇为亲近。当下袖袍随手腕不断翻转,渐渐地挤压在一起,由于速度非常快,白色的袖袍已经旋转成一把利剑一般了,对准沈秋波的拳面刺去。
“嘿嘿!晚辈就是喜欢铤而走险!”沈秋波语气没有一丝惧意,继续挥拳往前砸去,纵然眼前真有刀枪剑戟,沈秋波也坚信凭借自己的双拳,定然能将它们全部击碎。一声大吼,双拳终于迎面击在了荆伯辛的袖袍尖端。可奇怪的现象发生了,沈秋波发觉自己双拳的内力,竟然被荆伯辛的袖袍不断吸取,悄悄地力道开始下沉,慢慢地快要被完全吞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内力不听使唤了?”沈秋波心中有些慌乱,甚至想将双拳收回,也根本不可能,因为就像是一层胶牢牢粘在上面,除非拿火来炙烤,但那样更不可能,沈秋波自己也害怕疼。
“小友莫要心急。你的内力,与老夫的内力,可是同宗同源,老夫的内力远超过你,自然是能吸取你的内力。呵呵……反之亦然。”荆伯辛见沈秋波面色慌张,心道:“差不多就可以了,别把他吓坏了。”于是荆伯辛将手臂往后一扯,袖袍登时解开缠绕,回归于自然的状态,但转眼便被震裂,不禁开口道:“小友这一双拳头,真可谓是撼天动地,实乃让老夫惊讶啊!”
“前辈,您的话什么意思?您先前还说我体内的内力什么什么的,如今又说我与您内力同宗同源,哎!说实话,我真的无心去猜了!”沈秋波收回双拳,体内的内力不过一会儿,又再度充沛起来,忙开口问道:“前辈,我这体内的内力,为何这般充沛?先前还没有这般。”
“呵呵,老夫问你,你体内的第二股内力是如何出现的?不妨释放出来,让老夫再瞧一瞧。”荆伯辛重新换上一身崭新的长袍,面带微笑,止不住的说道。
“前辈先前便知道我体内有两股内力,未曾有过什么举措。看来我该放心才对。”沈秋波在心中盘算完后,当即点了点头,也不再犹豫,便将血玉真力从掌心释放,一旁的荆伯辛眼光跳动,口中连连惊叹。
“不错!不错!好了,你将它收回去吧!接下来该好好回答老夫的问题!”荆伯辛命令说道。
“前辈都不回答我的问题,却要我回答前辈的问题,我可以拒绝吗?”沈秋波说道。
“哼!你想戏耍老夫,那是不成的!此事事关重要,你说与不说,全在自己了!错过机会,下次可就没有了!”荆伯辛没好气的说道。
“瞧前辈的语气,似乎不是在骗我。”沈秋波心道。看见荆伯辛那一双期盼的眼神,于是说道:“不瞒前辈,我这血玉真力,是从我的叔叔那本《心波经》上学来的。当时也很好奇,前辈若有知晓,还请不吝赐教。”
“这还差不多!”荆伯辛自然是明白了沈秋波的态度,可不禁眉头一皱,又问道:“小友,你当真不知吗?难道就一丁点都发觉不出来?”
“发觉什么?前辈还是不要拐弯了,晚辈的酒意刚醒,可不想再醉第二次了。”沈秋波苦笑的挠了挠头,心道:“若没有谜语该多好。”
“好吧!看来你真的有些笨!不过你那叔叔,倒是挺会识人,这一点倒是比我要高明许多。”荆伯辛口中这般说,心中却不免长叹道:“可惜啊!可惜!江湖上又少了一个前辈喽!”
“前辈这是在夸奖我吗?嘿嘿!”沈秋波笑道,心中道:“孙叔叔,侄儿真的感谢您,后面侄儿要给您养老。”
“小友真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荆伯辛虽这样说,但并没有否认对沈秋波的夸赞,只是令他颇为头疼的地方在于,这个小家伙有些愚钝,不过聪慧。
“前辈直接说了吧,我倒是很想知道答案。”沈秋波说道。
“老夫叫什么,你总该知道吧!嗯?”荆伯辛问道。
“这个当然知道,晚辈哪敢忘记荆老的名字。”沈秋波拱手说道。
“哈哈!老夫名为荆伯辛,你学的却是《心波经》,难道你还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吗?”荆伯辛说道。
“什么?”沈秋波一脸错愕,而后将荆伯辛,荆伯辛在嘴里来来回回读了好几遍,像是猛然顿悟一般,连忙站起身,口中叫道:“荆伯辛,《心波经》!您……您的意思是说,这《心波经》是……”
“哈哈!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一些,没错!《心波经》正是老夫所创,至于为什么叫《心波经》,老夫是将自己的名字倒过来所取,没什么特别的含义,毕竟自创《心波经》,已经足够劳心费神了!”荆伯辛提起自己的经历,自然是语气自豪,脸上眉飞色舞。
“这……这……可我叔叔说,《心波经》还有下半册啊!只是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他是从一位老者的手上买下来的。”沈秋波脑海中像是涌现无数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静。
“害!纸上得来终觉浅!那不过是老夫随意编造的话而已!生怕那些不识数的人抢了去!至于那老者,与我渊源颇深,日后有机会,他如果没死的话,还能见到。”荆伯辛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说道。
“那荆老您呢?”沈秋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