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智鑫一次。莫非，莫非。
他有些兴奋，拿着菜单的手乐滋滋的晃动着。
“百里，高兴什么？”爷爷偷偷问。
“爷爷，这么明显吗？”他有些意外，自己的开心，这么明显？
他收敛着笑意，往爷爷跟前凑了凑。“爷爷，安南估计跟那程智鑫断了。一下午都没听她说，上高速的时候，也没见她打电话告别。”
爷爷也看了一眼研究菜单的自家孙女，“十有八九，昨天晚上说的话，看来这孩子是听进去了。”
爷俩正嘀咕着，她把自己圈好的几道菜告诉他。
“你再看看，我带奶奶去卫生间。”
闻人安南看着神色不大对的两人，眼神警告他少说话。
还偷偷对他比了比拳头。
百里江岸装作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躲在爷爷身后。
等人走远，刚想跟爷爷显摆，就听到爷爷说了句。
“那个断了不可惜，过两天还约了个一附院的麻醉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