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势,起到最大化的作用。
吕奉闲与鳞儿已凑近了些。
但很有限。
身为修士,远攻当然最合适,哪能与武夫近战呢。
所以哪怕被慕容瞥见,也不觉得会是什么问题。
吕奉闲装作一副在寻找机会出手的样子,只是在旁边各种迂回。
鳞儿的演技就没有吕奉闲那么好了,她迂回的动作稍微有些不自然。
有点太装样子,显得很敷衍,像闹似的。
幸好慕容的注意力都在对面武夫的身上。
不然就是一眼假。
而对了几招,隋境武夫也瞧出了慕容的真实境界。
“宗师巅峰?!虽然受了伤,但此般年纪的,在隋境压根没几个,你们果然不是隋人,我记得磐门两朝会的时候,覃境有一位宗师巅峰武夫出战,难道就是你?”
慕容沉着脸。
隋境武夫也阴沉着脸说道:“是叫慕容对吧,若是全盛时期的你,杀我自然如碾死蚂蚁,可你貌似伤得很重,最终谁生谁死,还不好说。”
吕奉闲很恰当的叫嚣道:“你是把我当空气么?慕容先生是受了伤,打你也跟玩一样,何况还有我在,你必死无疑!”
隋境武夫却冷笑道:“你只是澡雪境,没有能力轻易破防我,可只要被我打中一下,不死也得半残,我根本不会将你放在眼里,等杀死他,就轮到你了!”
吕奉闲很气道:“我还就不信这个邪!”
他挥手一剑斩了过去。
隋境武夫甚至都没有挡,仍在与慕容对招,吕奉闲的一道剑光劈在他身上,也仅是爆起了一团烟雾,斩破了衣裳,实际未伤其分毫。
吕奉闲咬牙切齿道:“宗师武夫的体魄当真蛮横啊,看来要想伤他,得在同一位置,出很多剑,慕容先生,你撑住啊!”
慕容则沉声道:“殿下只需尽力即可,不求击伤,能扰其注意力也就够了!”
他们是明目张胆的密谋。
澡雪修士想直接伤及宗师武夫,确实有点难,是需要时间,还得是宗师武夫不跑的情况下,哪怕加上鳞儿,也仅是缩短些能伤及对方的时间。
当然,这是慕容误以为鳞儿只是寻常澡雪境的前提。
而只远攻扰局的话,一次两次的,隋境武夫的确躲都不用躲,但被不断的攻击,他总有无法再硬抗的时候,届时,慕容就能找准机会,一击必杀。
对此,吕奉闲倒是很认同。
他还顾虑有别的隋境修士赶来,自然不会让这一战拖得太久。
再持续消耗慕容的同时,也得保证能把对面武夫给杀死。
虽然身为澡雪巅峰修士的鳞儿,因为差着境界,破防宗师武夫的体魄不难,但至少目前来说,吕奉闲还得装装样子。
慕容的力量是下降很多,体魄防御却还在宗师巅峰的层面,得让慕容的防御再次下降,鳞儿偷袭成功的概率才会更高。
吕奉闲要的是一击必杀。
所以他也开始真正的屡屡朝着对面武夫出剑。
鳞儿亦有出手,但并未展现全部的力量。
他们当着面密谋,其实也是阳谋。
且不说隋境武夫要报仇。
慕容是短暂拿不下对方,可对方也很难想退就退,所以他只能承担吕奉闲的攻击,因此,隋境武夫很是恼火。
他唯有一鼓作气,尽快解决慕容。
甚至反而迸发出了更高的士气。
越战越勇。
慕容自能招架,但损耗无疑也会增高。
可眼下没别的办法。
损耗力量,加重伤势是避免不了的。
能做的无非是尽量减少损伤。
说白了,慕容还是留有余力。
虽然他也清楚,若是拖得太久,实际的损耗未必就弱于一瞬间以加重伤势为代价重击对手,他只是相信,有吕奉闲与鳞儿在旁助力,不会拖得很久。
而隋境武夫迟迟拿不下慕容,又持续的在被吕奉闲两人攻击,已经显得更着急了,澡雪修士无法轻易破防宗师武夫的体魄,不代表一直破防不了。
他自知这么下去不行,打法也更狂猛了些。
险些就让慕容招架不住。
没忍住直接吐了口血。
吕奉闲眼眉一挑。
但他倒是沉得住气。
事实上,那只是慕容气血逆流,因旧伤吐血,虽气息减弱,却并无多大影响。
他没有反击,只重防御,并确保对方没机会逃走,等待随着吕奉闲与鳞儿的攻势,隋境武夫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但这无疑会让慕容的防御力量衰弱更快。
而亦是吕奉闲想看到的。
他同样很紧张的等待最佳时机出现。
这个时机很快就来了。
因为隋境武夫没再硬抗他的攻势。
鳞儿一剑伤到了隋境武夫。
哪怕隋境武夫避让的同时,时刻注意着慕容。
也挡不住慕容抓住瞬间的机会,不再防御,展开了极有力的反击。
吕奉闲的眼神也投向了鳞儿。
鳞儿的剑即刻转换方位。
在慕容一门心思,全神贯注以杀招攻向隋境武夫的时候,她的剑也朝着慕容的后心劈落。
只是转眼就有意外发生。
隋境武夫一直在防着这种情况,虽是无法阻止慕容的杀招袭来,他更无很好的对策,但可以求援,得这瞬息的空隙,有一道鸣响直冲天际。
紧跟着,慕容的一刀斩在了隋境武夫的身上。
让其吐血跌飞出去。
虽还活着,却也暂时倒地不起。
慕容正待补刀。
他神色猛地一紧。
蓦然回眸。
看到了鳞儿的剑已至眼前。
慕容顾不得他想,只能疯狂催动气血,致使伤势加重,一边吐着血,一边咬牙挥刀拦截鳞儿的剑。
拦是拦了,但没完全拦住。
鳞儿一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