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
说起来,都怪强克这个杂碎,他要是早下决心把那些黄白之物送去郊县,那邹供奉也就不会走。
我跟邹供奉联手,博兴楼还不得变成一片血海?
这会儿,李老狗的心里明显已经开始打鼓了。
至于姓叶的……那就是个愣头青,李老狗都要趴窝了,他要是有点眼力见就不可能再强出头。”
“还得是师父啊,分析的透彻!”
“对对对,精辟,一下子就抓住了李老狗的大肠头子……”
“我呸,你恶不恶心,师父能去抓那玩意吗?要抓也必须得是你小子去抓。”
乔总教习才要又跟三个徒弟说什么。
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叶轻尘往东边走了两步。
他急忙说了句噤声,示意三个徒弟盯着点李风扬跟他的那帮同样像大便干燥的手下,自己则死死地盯着叶轻尘的一举一动。
十几秒钟之后。
位于走廊大厅东边的拐角处,猛然伸出一根黑黝黝冷冰冰的铁管子。
下一秒,一张狰狞可怖,满脸都是血迹的脸从铁管子上面露出来。
“拳头再硬,也怕菜刀。武功再高,一枪撂倒!
T M D,都给老子去死!”